不过就算许萝言语威吓了自己院子里的下人,那钟姨娘偷人的事情还是在府里头传开了,毕竟钟姨娘昨日那般形容狼狈地回府,又被徐子陵吩咐关押在那柴房里,只要有些心眼的人也能猜到她定是犯了什么大错,而这错连钟姨娘肚子里的那块“免死金牌”都不能赦免,恐怕真的也就是罪大恶极了,那人们能猜想到的也只就有“偷人”了。
徐子陵也多少感觉到了府里的下人们似乎都拿着有异的眼光看他,一时间发了脾气,也没查到底是哪个传的话,就先把上次跟去一起抓奸的下人们各打了十大板子,许萝院子里的人自然没能幸免,许萝只护住了自己的几个心腹丫鬟,其余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知道这是徐子陵在落她的面子,不过她也无所谓,徐子陵既然想闹,她就由着他闹,这府中大多数的奴仆都是他们从老家带过来的,多是家生子,关系错综复杂的很,可不是徐子陵几顿板子就能把流言禁住的,不过他既是想让那顶绿帽就在众人的目光中越发闪亮,许萝也然也不会拦着他。
徐子陵憋了好几日的气,称病与衙门告了假,就是在屋里想法子怎么整治那让他丢尽脸面的钟姨娘,可惜那奸夫一直没抓到,布庄和家里都找不见人,看来不是躲了起来,就是已经逃到外地去了,徐子陵怕丢人自然是把这事儿捂得严严实实的,自是也不可能调衙门里的官兵去抓人,也就只能便宜了那周铭恩,却是把他那一份也全数算到了钟姨娘的头上。
捉奸后的第三日,徐子陵终于让人来传了许萝,许萝也算到了徐子陵差不多该来找自己了,虽心里着实不愿意见他那张嘴脸,但她现在既还是徐子陵的正妻,便还是要去尽尽她的义务啊。
徐子陵看着坐在身侧的林氏,脸色很是不好看,心中满是不豫地想着:自己的所有糗态都被林氏看在了眼里,连钟姨娘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亲子都早早被她料到,这让她往后怎么再面对林氏,他作为夫君的威仪和形象在林氏面前恐怕已是荡然无存了。
“老爷打算怎么处置钟姨娘?”许萝看徐子陵久久都不说话,便只能先开口问道,打破这让人不爽的沉默局面。
徐子陵却没有回答许萝的话,而是一瞪眼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钟姨娘的事情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许萝看着徐子陵那张因为愤怒为有些扭曲的面孔,却是淡漠地回道:“我若是早早说了,您会相信吗,您把钟姨娘当心肝一样地疼,若是我无凭无据地就说她偷了人,您恐怕先要处置的不会是她,而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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