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嫂子,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这么不讲情面,落荒而逃。
“诶,你哥你嫂呢?怎么没吃饭就走了?菜饭都做好了。”端着菜出来的静静,见少了两个人,疑惑地问道。
方芳幕气呼呼的,她还在生哥嫂的气,没有时间搭理静静。我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沉默不语。还是雷姐开了腔:“他们有事走了,吃饭吧,肚子饿了。”
静静责怪我没有好好招待客人,也怨方芳幕未能留住哥嫂。但我没有为自己辩解,任由静静唠叨。而方芳幕见静静说多了,冷冷地扔出几句:“这种人,这里不欢迎他们!滚得越远越好。眼不见,心静!”
“来,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来,我们喝点酒,庆贺,庆贺!”雷姐不知何时跑到酒柜拿回了一瓶红酒,还每人摆了一只酒杯。
看着干干净净的酒杯,我心中未免一番感叹:要是我和方芳幕的关系能像这只酒杯一样干干净净,那该多好。
“雷姐,给我倒满!今晚我要喝个痛快!”方芳幕看着雷姐给自己倒酒,恨不得自己抢过酒瓶。
“来,为上海之行的成功,干杯!”我举起酒杯,向三位女士敬酒。
我担心雷姐等会会说出“为豆腐和小方终成正果”之类的贺词,抢在雷姐之前,说祝酒词。大家“当”的一声,酒杯碰在了一起,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方芳幕和雷姐像和开水一样,叽里咕噜,一下子就干了。方芳幕是喝闷酒,想借酒把刚才的不快统统冲洗干净。雷姐为我和方芳幕的幸福美满而干杯。
我和静静,看她们两人都底朝天了,不好意思,也跟着喝干。
如果被静静知道方芳幕有喜了,我和静静的关系就彻底没了。为了堵住雷姐的酒,每一次各人刚刚倒满酒,我就主动出击,找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来祝酒。雷姐好几次想开口,都被我一一顶了回去。酒喝多了,慢慢地,雷姐也就忘记了开始要说的话,要祝的词了。
方芳幕刚才的郁闷也一扫而光了。即使她还想起有喜的事,女人应有的羞涩,她也不会为自己庆贺的。果然,直至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了,我、方芳幕、雷姐三人,都没有一个人提起方芳幕的孕事。
上次在海鲜市场的时候,我都喝得烂醉了,雷姐还非常清醒。而这一次,雷姐竟然先我而醉了。方芳幕也满嘴的胡言乱语。为了防止她们俩酒后胡说八道,说了一些不该让静静知道的事,我把她们一一架到方芳幕的床上,关上门。
门虽关上了,但声音还是从门缝里钻出来。大厅里,是我和静静的两人世界了。本来我可以借酒壮胆,占一下静静的便宜,吃点豆腐。但因为我前面做了贼,心虚了,担心雷姐和方芳幕有什么不好的话语钻进静静的耳朵里。我想,静静也不宜清醒了,她应该进房间睡觉了。
静静平时就不喝什么酒,一杯下去,她走起路来,就已经歪歪斜斜了。我上前一步,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拉着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她架进她的房间。
安顿好静静出来,走过方芳幕房间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声音,听到了雷姐的一句问话。这一句问话,可能将揭开天大的秘密,我不得不提醒精神。我贴着门缝,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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