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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君一剑刺入道人的心脏附近,恰好偏离心脏几许,不是因为刺的不够精准,而是想留着这道人慢慢开始无法休止的折磨。因为伤害冥家的人,从来就没有善终的。
其他人不得好死,君非衣的师傅更不能,而且他还有眼无珠的伤了他最爱的女子。
他抽出血丝将道人捆绑住,令他不得动弹。
然后执剑在他身上拦腰划过,片刻间,道人的衣衫破碎,腰上多了一道伤口,伤口很深,却足够让他留着气息接受下一轮的折磨,鲜血逐渐的浸出,染红了其他地方的衣衫。
没有多做停留的,墨非君开始将他脖颈以下部位,腰以上部位,从中间纵着划过,一条垂直地面的血痕随即出现,里面鲜红的血肉立刻暴露在外,被夜色所覆盖。
夜已经变得越发深沉,而这场折磨,才刚刚开始。
墨非君嘴角始终噙着那笑,似乎在完成一个完美的解剖艺术,他从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什么残忍的,而折磨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两个字眼。
在他看来,他所做的只是在让伤害他挚爱女子的人知道什么是痛而已。
他的蝶衣痛一分,旁人就必须痛十分。
他的云蝶衣伤一分,旁人就必须尝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那求死不得的道人已经痛的几乎癫狂,各种嚎叫声回荡在夜空中,比杀猪声还要惨烈几分,比如丧考妣的痛苦还有深入几分,真正的切肤之痛是什么滋味,只有他这位当事人才懂。
可是无论他的叫声多么的凄厉,都不会有任何人理会办法,因为这皇宫,已经许久没有人有胆量敢管冷宫的闲事了,冷宫成为很多人心中的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