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轻轻的移着脚步,他准备突然开门,暴起一击,打死那只不知死活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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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房间里开着空调。
冷气的作用致使房间中只有十六度的样子,凌乱的衣服全部洒落在了地上,还包括被林言撕碎成条条缕缕的t恤。
两条赤~裸裸的身体滚在了大床上,却被一床被子给压着。
李含可躺在了床上,微眯着眼,头发凌乱,脸蛋绯红,羊脂白玉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胸部剧烈起伏,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滑嫩柔夷的小手略微紧握,说不出的紧张。
两人在冷气的作用下,已经回复了一点神智和清明。
林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亲吻着李含可酥软的耳根,大手攀上圣洁的高峰,肆意发挥惊人的创造才能。
白日宣~淫又如何,人借酒意,酒赠人胆,小林言硬挺如尖枪的滋味非常难受,一切的后果林言也管不了了。
“我要进去了?”林言咬着耳根,温柔的说道,他还在强行压抑,他要给李含可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李含可被林言一咬,全身上下犹如被蚂蚁爬过,浑身失了力气,酥酥痒痒,份外难受,又好像攀上了精神上的高峰。
“嗯啊。”从鼻腔中哼出了一声,李含可羞不可耐,羞涩无比的闭上眼睛,等待由女孩升华成女人的那神圣一刻。
此景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户今始为君开。
经过无数次梦中的激情实践和岛国床上动作片的无私教导,林言正提枪勇闯曲径通幽处时。
嘭!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林言房间的突然被撞开,一个手持大棒的壮汉跳了进来。
“嗨,发情的野兽给我纳命来。”李洪手持铁棒,当真是威风凛凛,如天神下凡。
干这种事被人撞见,林言脚根一软,双手一跌,重重的压在了李含可身上。
“啊。”李含可也知道此时的情况,加上被林言突然压住,惊呼了一声。
李洪正准备用大棒砸死那只躲在林言房间中发情的野兽,突然发现床上的一幕,饶是以他四十多年的阅历,也惊得目瞪口呆,大棒掉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响声。
见林言用变换十多次脸色的复杂表情望着他默不作声,李洪方才惊惧站在此处实在是不合时宜。
李洪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又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你们继续,哦不,你们随便,不不,哎,我出去了。”
李洪慌不择言,一边退,一边关上了房门,撞见这一幕,实在非他本意,怎么现在的年轻人就这么大胆呢,难道连个名份都等不及,就想要我提早抱孙子吗?
李洪现在想起来,非常搞笑,原来他一直要打的野兽,竟是林言那小子,他回到自己房间,看来来了野兽的事,是不能对刘母他们说了。
“赶紧穿上衣服。”被李洪这么一搅和,林言也不敢再继续了,被吓得够呛,满身的欲火也快速消退了下来,指不定待会又蹦跶出一人,那要林言情何以堪。
“都是你,林言,我恨死你了。”
偷偷私下里做是一回事,被人撞见又是一回事,李含可脸上隐隐滴泪,充满情欲的眼睛也回复清明,抓住林言的胳膊狠狠咬上一口。
“哦,乖乖,不要哭,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
林言赶紧安慰道,怎么说李含可的父亲呢,不早不晚,来的恰好及时,上次做坏事,被他撞见,这次做坏事,依然被他撞见,他就像一根搅屎棍,生生的将这么的机会,破坏得淋漓尽致。
只差最后一步后啊,林言内心仰天悲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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