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独和天辰來到房间中,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七夜的黑色令牌,递给天辰,道:“哥,你认得这个东西吗,”
天辰不解,拿着令牌反复看了看,低吟道:“七夜……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天澜解释道:“这是我在一处地方得到的,持有这块令牌的人代号为‘夜七’,在七夜组织中排名第七,实力极为强悍,距离九星只差半步,”
“伪九星,”天辰一惊,实话说,要只是一个伪九星并不可怕,可是天澜说他排行第七,也就是说,像这样的高手至少有七个,这样强大的势力已经足以媲美一个帝国的最高实力,可是却不为人知。
天澜点头道:“是的,柴虎叛变的情报,我也是偶然从七夜中得知的,虽然可能沒有直接关系,但是足以说明七夜已经有了渗透到帝国情报中心的实力,这样一个强大的组织,如果不为任何一个帝国所属,那就太可怕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而且我想,他们很可能是掌握了某种快速提升实力的秘法,不过精神境界却不一定跟得上,他们渗透在帝国各个角落,如果留意的话,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天辰说道:“嗯,我知道了,既然晓得有这样一个神秘组织,我行事一定会小心谨慎,”
天澜犹豫道:“其实……我想告诉你的不是这个……我……我……”
“怎么了,忽然变得吞吞吐吐的,”天辰把玩着手中的黑色令牌,疑惑道。
天澜咬咬牙,索性开门见山说道:“哥,我在七夜见到父亲了,”
“哐当”天辰瞬间霹雳轰顶,呆若木鸡,手中的黑色令牌掉了都不自知,足足过了两秒他才醒悟天澜所说的话,激动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道:“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父亲……父亲他还好吗,”
天澜任由他抓着,刘海遮住了他哀伤的眼眸,道:“是的,父亲……应该还好吧……他现在也是伪九星一级的强者,代号夜五,”
天辰短时间沒有理清思路,道:“你是说,父亲在为七夜做事,这……七夜到底是做什么的,父亲八年沒有和我们联系,就是为了给七夜做事吗,”
天澜道:“嗯,应该是吧,哥,如果你再遇上七夜的人,不要因为父亲的事而掉以轻心,父亲他……我也不知道……”
“嗯,怎么了,”天辰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异样,“总算是找到父亲的下落了,你怎么不开心,难道是和七夜的人结下了梁子,”
“算是吧,好了,我要走了,哥,你多保重,”
未免天辰再刨根究底追问,天澜找个理由赶紧走掉,小棠、叶逸、桃儿和焦然金也都收拾好行装,在门口等着他,焦然金不愧是大管家,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一切布置妥当,换了别人一定会手忙脚乱。
“就这么走了吗,我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们只知手握风灵杖的那位军团长名叫薛宁,是七星巅峰的火术士,他用不了风灵杖,不单单是因为属性的差别,更是因为茸茸不会同意为任何别的风术士所用,她的主人是天澜,只要天澜还有一口气,别人就沒办法强行破除他们之间的生死契约。
“这个不用担心,我和茸茸之间的契约还在,我能感应到她的位置,”正是因为能感应到茸茸,所以天澜才会那么急切地要找回风灵杖,当然,这个感应不可能太精确,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和距离,差不多有千里之遥。
一开始他们还能舒舒服服坐在马车里,两天后,山路渐渐变得狭窄,需要翻山越岭,不得已只好抛弃了马车,徒步前进。
“公子,休息下吧,”小棠如影随形,寸步不离,即使天澜说了不需要她照顾,她也坚持要搀扶着他,看那架势,几乎要一天十二个时辰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他,一旦他露出些许疲态,就立刻要求休息,得到了焦然金的支持后,她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谁都不能反对。
她取出一块柔软的长垫子,铺在地上,扶天澜坐下后,自己也坐在他身旁,至于叶逸桃儿他们就沒这待遇了,站在一旁干瞪眼。
桃儿羡慕道:“小棠姐姐对阿澜真好,”
叶逸揉了揉鼻子,酸溜溜地说道:“他们两个老早之前就天天如胶似漆,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