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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武资在望远镜里看见了这一切,啧啧称奇。
“这群人很帅啊,是不是,小白?”
他看见那军车在几辆民用越野之间穿行无阻,却并没有占尽便宜,相反,这伙人居然敢于和军用越野对撞————要知道,军用越野上可是附着的有装甲的,总吨数能够比普通越野车重出来不少,再一看郑介铭等人驾驶的越野,花花绿绿的,就是极其普通的脆皮而已。
“还好不是优国货,一撞就散架。”谢武资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用望远镜看见了五环天桥上有四个人,正架设着机枪,他们有桥的栏杆作掩护,居高临下,只要郑介铭一伙人经过桥边,肯定就会被埋伏。
而且,现在这几个人似乎也已经看见了趴在车顶的郑介铭。
“做个顺水人情吧~”谢武资掏出了狙击步枪,将瞄准器装好,开始估算这里的距离、风向、高差等数据,随后将狙击枪架在楼沿旁边。
“小白啊小白,你来替我掩护哈。”谢武资说完,屏息注目,做好了射击准备。
眼看着军用越野靠近桥边,谢武资轻扣扳机,一声脆裂的枪响,只看见天桥上,那个抬着机枪,准备对郑介铭扫射的人颈部中弹,倒地身亡。
“真可惜,没打中。”谢武资原本是估算着子弹可能更加靠近头部的。
谢武资在武警部队的时候,主攻的就是远程狙击,在多次重要的任务中,他成功的枪击了匪徒,最有影响力的一次,是北都市南城区私家车劫持案,他在远处隔着汽车玻璃,将劫持着人质的匪徒一枪击毙。
天桥上的人遭到狙击后,立刻各自找到掩体躲了起来,谁不惜命?谁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周记堂等人也听见了狙击枪的声音,他们并不知道开枪的人是在帮自己人,同样紧张的藏在了车后。
郑介铭则一直抓附在车顶上,驾驶军车的人故意左右晃动,想要将郑介铭甩下来,但郑介铭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松手。
“看你们能开多久!”郑介铭心里狠狠的想着,花奉等人的死,让他感到狂怒。
“我说,甩不下来?天桥上的人应该已经开枪把他打死了吧?”副驾驶的人说着。
“你听见枪声了么?”驾驶员也有些疑惑,不太确定郑介铭是否已经死亡,“我没有感觉有子弹打在装甲上啊。”
“要不这样吧,你急刹车,如果上面有人,肯定就被甩下来了!”副驾驶的人提建议,这车此时已经驶到了五环之外。
驾驶员猛踩刹车,车速从六十公里每小时急速下降,郑介铭岂能抓的牢?身体猛地向前甩出去,向前冲入前方的花坛里。
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树枝将他的脸庞挂花,鼻孔里不断的向外流血,身体抽搐着,似乎很快就要死掉。
军车上的两个人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缓缓的向郑介铭走过去。
“真行啊,刚才他原来一直抓在车顶呢。”副驾驶的人说着。
“哼,自不量力,这些人以为自己能够阻挡和改变事情的发展方向,但实际上,他们什么也改变不了。”驾驶员冷冷的说着,戴上了墨镜。
“不过,丧尸的扩展速度确实超出了之前所了解的情报,一瞬间就把城市给摧毁了。”副驾驶员说着。
“哼,不管了,后面事情还多着呢。”戴墨镜的男人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上膛,对准郑介铭。
梆!
一声猛烈的枪响,回音在天空中环绕着。
副驾驶的男人惊讶的转头看,这戴墨镜的男人太阳穴中弹,弹孔在左侧,右侧脑袋被炸开,头顶冒着青烟,血汩汩的流了出来,随后,身体直愣愣的向右倒下,手还握着那把手枪。
“我艹!!我艹!!!”副驾驶的男人脸上被溅的满是血,他一下子腿就软了,跪倒在地,捂着脑袋,如同一只沙漠中的鸵鸟。
郑介铭被这声枪声惊醒,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满脸是血,走路晃晃悠悠的不稳,一回头,模模糊糊看见了军车停在花坛外,便朝军车走去。
“我……杀了……你们!”郑介铭刚迈出花坛,便看见了被狙击枪吓倒的副驾驶上的男人,郑介铭一把抓起他的脑袋,将枪管杵进他的嘴巴里。
嗒嗒嗒嗒嗒嗒!!!
连续六声枪响,这人也被打成了筛子。
郑介铭看见另一个人也倒在了地上,自己终于瘫软,再次向后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