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漠雪正好在喝水,听到刁小司语出惊人,一口便呛了出来,差点没把肺咳出来:“咳……咳咳……刁小司,你能不能思想健康一点?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都是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
刁小司好无辜道:“我思想不健康?我污七八糟?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怕你被那死变态占便宜……”
艾漠雪深深叹了口气:“这个你就多虑了,我觉得谁都不会占我便宜,就你最会占我的便宜……”
刁小司:……
艾漠雪尽管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刁小司聊着,脑子里却转的飞快,薛腾浩买这么多女士内衣是做什么用的呢?刁小司的说法肯定是不靠谱的,薛腾浩虽然很变态,但绝对不会变态到戴胸罩穿丁字小内内那种地步,更不可能是送给小情人的,那种超市大路货,以薛腾浩的身份和财力,他怎么送的出手呢?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一定是薛氏集团准备在近期大批量走私进口内衣,冲击国内市场,薛腾浩这是在采购样品摸排市场行情呢,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这条情报也很有价值,必须要及时汇报给银龙组,想到这里,艾漠雪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刁小司你自己坐会儿,我有点不舒服,突然肚子好痛,我上去吃个药下来。”
这话明显是暗示,我病了,你要没事就走吧,别老赖着这里不识好歹的。要是一般人肯定会接腔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可刁小司是奇葩,奇葩的想法总是有点异于常人的。
“肚子痛?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你的咪咪也感到有些发胀对不对?呵呵,我猜对了吧?我老妈的中医书上说,女人脐下三寸有个穴位,只要轻轻按一会儿就好了,专治痛经的,要不你试试?我也可以帮你的,哎呦……”
一只拖鞋飞过来,正中刁小司面门。
“刁小司你去死。”艾漠雪气呼呼丢下这句话后,就噔噔噔的上了楼。
刁小司揉了揉发酸的鼻子,自言自语的说:死?我才不会去死呢,老纸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怎么说也要等破了身再去死吧,不然这十多年岂不白活了?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艾漠雪还没有下来,刁小司无聊透顶,在客厅中转来转去。
背景墙上,挂着一幅艾漠雪的水晶写真照,照片上的美女烈焰红唇、精致妆容,黑色高领衫叠搭半透视抹胸裙,齐刘海半掩迷离双眸,带有点摇滚“坏女孩”风情,却又掩盖不住骨子里的清新。
刁小司揪着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子茬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就有一种想扑上去亲一口的冲动。他回头张望了一下,楼梯口没有一点动静,便拖了把椅子在大相框前,按着靠背站了上去。
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正好够在其胸部的位置,要是就这么一口亲下去,那也太下流了,而且对善良的小爱爱来讲,那也是一种亵渎,刁小司是个单纯的人,他只想亲亲她的小脸蛋而已,尽管那只是一张照片。
刁小司试探着踩了踩靠背椅,嗯,还挺稳当,于是他提了一口真气向上蹦了起来,并飞快的在那张写真照片上留下了自己的唇印,位置不偏不倚刚刚好,正印在艾漠雪的俏脸蛋上。
可他还没来的及得意就瞬间悲催了,椅子一歪他失去了重心,重重摔倒在地上,更悲剧的是,那水晶相框不知怎的也掉了下来,乒的就摔成了四分五裂。
我靠,这下老纸死定了……
刁小司正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向艾漠雪解释,可猛的眼前一亮,地上躺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物件,再仔细一看,艾玛额滴神呐,那竟然是一把银灰色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