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今晚怎么了?”滕烨亲吻着身下美人的颈子,轻声言语:“我怎么觉得,你兴致不高?”
以往他这般挑dou,她早就会眼神迷离起来,而此刻,她却有些神游似的,仿若心不在焉。
白嘉愣了一下,眼皮眨眨:“可能……白天那个太直观了,到现在我脑袋里都是……那些脏器啊,血管什么的……”
“我应该拦着你选这个课程的。”滕烨亲吻着白嘉的鼻尖:“如果我会一早想到这会影响我们亲热的话……”
“老公……”白嘉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不如我们今晚,休息一下吧……”
滕烨一脸委屈的着她:“你知不知道悬崖勒马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白嘉闻言一笑:“你当初可悬崖勒马过很多次呢,我觉得你应该没问题。”
“错!就是因为这种事太多次,才越发了解这种痛苦……”滕烨说着,手已经往白嘉的身下去探,白嘉赶忙去捉了他的手,结果反倒碰到他datui根处的那道疤,心里猛然一悸,她下意识的开了口:“你这里还疼吗?”
滕烨有些意外。
“这都什么时候的伤了,怎么会疼呢?”他说着本能的打量白嘉,很想问句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而白嘉却伸手推着他躺倒,继而侧身在他身边,低头伸手抚摸着那处疤痕:“我今天解剖的时候,专门有留意这里,主血管挨得好近,我今天到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如果那次偏一点的话,我大约会失去你……”
滕烨闻言伸手摸弄着她的背:“那可不是失去了,而是回到原点,毕竟在那一夜,我才要了你……”
白嘉的脑海里闪过他彼时把自己叫做ellen的记忆,嘴角挂着一抹苦涩:“是啊,而且你烧的稀里糊涂的,把我当作了ellen才要了我,要不然的话,我也许和你早没有了下文……”
“那我倒要庆幸我的受伤,更庆幸我彼时烧的糊里糊涂,让我和你有了开始……”滕烨说着伸手将她拉进怀里,hanshang了她的唇,吸shun着她的舌……
“嗯……”白嘉在亲吻里找到空隙轻声询问:“哪怕是错误的开始吗?”
滕烨的舌尖扫过她的鼻尖:“对,就算是错误的,我也甘心把这一生赔给你!”他说着将她再次压在身下:“抱歉,我已做不到悬崖勒马了……”他说着分开她的腿,便把自己的宝剑抵在了幽谷口:“事实上,从那天我要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无法悬崖勒马了……就像我曾告诉你的那样……”
滕烨说着奋力ting入,在白嘉发出shenyin时,他嘬着她的唇,发出满足的低吟,继而才轻声言语:“我迷上了你的味道……欲罢不能……”
白嘉抱紧了他的双肩:“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罢休……”
滕烨挑了眉:“你说的?那你等下可别求饶啊……”
“喂,你可别害我明天又迟到哦!”
……
流水能冲洗掉两人身体上的汗液,却冲不走那份aiyu之后的红光满面。
着白嘉懒散的赖在自己的身上,眼都舍不得睁的样子,滕烨无奈的揽着她,在关掉龙头后,抓着浴巾为她擦拭掉身上的水后,将她抱出了浴室,放进了大床里。
躺进去,盖好薄毯,他习惯性的将她揽进怀里,就准备关灯,岂料白嘉却闭着眼问了一句话:“你那里彻底的好了吗?再不会有问题吗?”
滕烨顿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腿上的伤,当下拥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不要再担心了,我知道你到那里和动脉的相近,而心有所悸,但那已经是过去了,更何况你不是见我注射了蓝色的注射液吗?到了我之后的神速恢复吗?我已经无事,那里现在只是徒留一道疤而已……”
白嘉往他的怀里使劲的贴了贴:“那我可真要好好感谢那个研制出这种药水的人,让你恢复的如此好。”
滕烨笑着rou了rou她的头发:“好了,快睡吧,要不然明早的黑眼圈出来,你又要怪我了!”
“晚安,老公!”白嘉笑着贴在他的心口。
“晚安,老婆!”滕烨的唇亲吻在她的发丝上:“我爱你!”
“我也爱你!”白嘉的眼睁开着,流露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而滕烨则伸手关上了床头灯。
……
“滴滴。”电话的响声,让正在观ct照片的蒋涵蹙了眉,他伸手从口袋摸出电话,到其上的号码,诧异的挑了一下眉后才接起:“哪里不舒服吗?”
“一定要不舒服才能找你吗,蒋医生?”白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的蒋涵撇了下嘴:“不舒服还要找医生的话,那就是没病找病了!”
“事实上,我是有事想和你请教……”
“课业上的事,等授课的时候再说吧……”蒋涵说着就想挂电话,但内里却传来白嘉有点焦急的声音:“和课业没关系,而是一些私事,我希望你能见见我。”
蒋涵捏着电话顿了几秒:“董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