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阎行心忧韩遂安危,候选被张辽杀得胆寒,因此二人亦无想过要对张辽合群势围杀张辽自知追敌深入,乃兵家大忌,趁韩军将士尚未反应过来,迂后反杀,朝着自军兵马的位置疾奔而回
话说,韩遂最先逃入山林,正行间,忽然一彪人马从左边密林冲出韩遂吓得魂魄惊飞,还以为又是遇到伏军
“主公?真是主公主公莫惊,末将马玩救援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这彪人马的为首之将,看清韩遂的面貌后,惊喜而呼韩遂听得这声音熟悉,连忙望去,那大汉一脸胡须,牛头牛身一般,正是其据守马玲的大将马玩
“马玩你怎会在此处还有为何马岭被张文远的兵马攻下,而你却不知赶来禀报”
韩遂一见马玩,当即惊愕尽褪,不过想到某事,很快怒气便冲上脑,对着马玩便是一顿怒喝还好在刚才他颇为谨慎,若非先派成宜过去打探一番,而是贸然领大军进城,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马玩也是无辜,若是能赶去禀报,他岂会不报
“主公息怒末将自知有罪不过在三天前,主公领军刚离开马岭不久,张文远的兵马不知从哪里蹦出,近一万五千多的大军往马岭城火扑来末将见敌军势大,二千兵士根本无法强守,于是便弃城而逃
张辽引军直追,末将逃至此处五里之外的山林,张文远才肯罢休收军退去后来末将唯恐主公亦遇不测,想要领军前去禀告,但张文远在四处都布下关口,末将强行突破,皆被杀回,且损了不少的兵士”
“你说那张文远不知从哪蹦出?难不成他早在领军守候在此附近?”
韩遂眼眸一眯,心中慌乱不已马玩想了一阵后,也是满脸的不明所以然的神色
“或许真如主公所料马岭四面围山,若要通往仅有两条大路这两条大军,皆有我方斥候巡逻,若非提前埋伏,绝无可能可以瞒天过海”
一股诡异的寒意从韩遂的脚底直升到天灵盖韩遂忽觉得浑身冰寒不已,感觉自己如同一只瓮中之鳖
韩遂正思虑间,阎行、程银二将纷纷赶至,同时一队队残军亦随之赶来韩遂听阎行来报,张辽已是退去,韩遂这才略微心安,连忙命令各将整顿残军,趁张辽追兵未至,赶快逃去
此时夜色已暗,韩遂却不敢歇息,又逃至数里外,随行兵士实在疲惫不堪,韩遂才下令全军休整
时间流逝如同白驹过隙,一夜很快便是过去了
到了明日一早,韩遂令各部将领整理兵士数量,得知大军此时仅剩下不到二万,韩遂不觉忐忑不安,总感觉在北地这里,十面危机,稍有不慎,便会遭到灭顶之灾
“彦明,看来这文不凡才智之高,绝非你我可想象北地之举,或许将会将你我带入万劫不复之中啊”
韩遂站立于山头之顶,望着渐渐升起的艳阳,脸色充满无力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悔色阎行站于韩遂身后,多年陪伴于韩遂的他,似乎已察觉到韩遂的心思
韩遂想要退兵,退出北地北地这个地方,让他起了俱意,步步惊心
“主公,你这是想要退军?”
“退但却不是尽退出北平我等先将大军退至北平边界文不凡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却对我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北地杀机无限,我等此时深入北地深腹,再是多留,只怕我军仅存的二万兵士迟早会被吞噬殆尽”
韩遂面容平淡,下定决意,撤军北地,反而让他心中的忐忑消去阎行皱了皱眉头,带着些许疑虑道
“可是在这北地内,文军已显露出三万兵马的踪影北地其他城县少有可能布有伏兵主公若是退至北地边界,如此我等先前攻略的城池,定然皆被文军夺回”
“彦明啊文不凡此人想法素来天马行空,其谋臣戏志才是最善奇谋,我等对其布兵,不能用常理推算若我所猜无误,文不凡大有可能将五万尽集于北地,布下重重杀局,先灭我或者马寿成一方势力,随后再集强兵盛势攻取另一人我等远离其腹地,万一有何不测,也可尽快逃出虎口”
韩遂眼眸烁烁发光,深邃而有充满睿智阎行听得心惊肉跳,若真如韩遂所料,北地这里岂不是一个绝地深渊,凡有兵马来攻,必然都坠入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