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站予陈仓城头之上,脑海中回想着那日的一幕幕自戏隆投于他的麾下,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每每军中有着急情,在戏隆的神智之下,必然能逢凶化吉忽然间,戏隆不在他的身边,文翰总觉得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浮躁
蓦然,安华对于戏隆病因的讲解,在文翰脑海中浮起文翰皱了皱眉头,压耐着那份忐忑,微微叹道
“诶,是我太过依赖志才了”
文翰叹声刚起,身后便是响起了一阵脚步之声此时关羽、赵云都乃整备军士,而张辽和周仓正准备辎重粮草其他大小将士,皆在指挥兵士行事时下为一空闲的,除了文翰外就只有李优
文翰缓缓转身,李优执礼一拜,随而问道
“主公,可是在忧心军师之病?”
“志才与我,就如鱼水之系,鸟翼之连,虎牙之长若无志才,绝无今日之文冠军他对于我,不容有失”
文翰直言而道,李优听得心头大颤,对戏志才能在文翰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羡慕无比而且亦对文翰那份直白,无所顾虑的胸襟大感敬佩
“军师能得主公如此青睐,实乃他之幸也谋臣得予如此,一生何求”
李优仰天而叹,一时间似乎思绪万分
之后,文翰与李优在城上谈了许久,除先前一些外话外,其余都是在商议凉州战事戏隆不在军中,李优则成为了文翰唯一能够依赖的谋士
而李优才智非凡,又是熟悉凉州地势,或者在此番凉州之战,会是再有惊天之策施出,以另外一个身份,再一次威震凉州
时间一转即逝,很快便是到了出军之日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张辽和胡车儿护送粮草辎重带领八千步军先是往凉州边界进
一队队护粮队伍,先是进入广魏之地,在队伍之内,胡车儿领军在前,张辽领军在后,两人领军前后守护,头尾相应
数日后,队伍入一山道,在山道四周有不少小型羌胡部落,不少羌人在山道各处策马飞驰,探望粮队张辽护在后军,见这羌人频频出现,眼神不觉凝重了几分
原本张辽想令兵士驱赶,不过后来又想他们初入凉州,又有护粮重任在身粮乃军中命脉不容有失张辽不愿多生变故,因而只令斥候在四处提防,又派人前去吩咐胡车儿多加小心
胡车儿收到张辽之令,不过却未放在心上,一路令军前行
到了黑夜之时,粮队正入一林间,林间多有动静胡车儿并无疑虑,见天色已黑,欲要加快行军脚步,赶入林间歇息
粮队如同一条长蛇,蛇躯刚入过半须臾一声炮响暴起,四面八方齐齐响起喊杀之声一队队骑军从林间各处飞奔而来,密集的马蹄声,再加上黑夜的遮掩,让人无法看清来袭骑兵的数量,只给人一种如有无穷无尽兵马来杀的感觉
胡车儿吓了一惊,在他四周的兵士连连惊呼起来数队骑兵杀至,这些骑兵皆拿羌刀,疯狂地杀入粮车阵内文军兵士被这些羌胡骑兵杀得措手不及,一声声惨烈地痛吼声轰然暴起一时间,文军阵势大乱,随着一队队羌胡骑兵杀至,左突右冲,文军死者急剧上涨渐渐地,不知哪一队文军兵士,一哄而散,仓促逃开逃兵情况一出,立即便是一不可收拾胡车儿厉声喝叫,几个逃亡的文军兵士被他举锤杀死,但仍然止不住逃兵的状况
就在此时,数队羌胡骑兵响起几声羌语,很快一把把火把被点燃,羌胡骑兵拿着火把在粮车四处纵火胡车儿看得恶目爆裂,连忙挥锤去阻,但这些羌胡骑兵实在太多,且来去如风,胡车儿只是杀了十几人,根本无法阻止羌胡骑兵纵火的势头
就在胡车儿方寸大失之时,在队伍之后,一彪人马组阵飞杀而来为之将,灿灿银甲,手持绝世杀器‘方天画戟’,赫然杀至
此将正是护于后军的张辽,张辽见这羌人行踪诡异,故一直心有提防,见夜色正黑,又看粮队正往一处林间赶入,忽有一种不祥预感,故令后军各部将士,随时准备作战果然,如张辽所料,这内里果然有羌人的埋伏还好张辽先做准备,因而后军兵士并无慌乱,及时组阵来救
张辽策马飞冲如同火风,方天画戟一起,马匹奔腾不停,张辽持画戟而砍,画戟无所不迫,如同割白菜一般,在一队羌胡骑军的队伍内,赫然割出一条巨大的血痕随即后军五千文兵杀至,对着四周的羌胡骑兵一顿乱砍,羌胡骑兵被张辽冲得正是大乱,忽然被如同浪涛般的文军兵士汹涌扑来,顿时被杀得毫无反手之力
张辽正杀间,听得在一支羌胡骑兵内,有一人羌人将领厉声大叫,在指挥四处羌胡骑兵张辽双目散光,在夜色里,隐隐见他身穿金色铠甲,兵甲精良,马匹神骏,猜得他是领军大将
张辽虎啸一声,一啪马匹,火朝着那金甲羌将挥画戟倏然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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