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一行人向京城进发,一个“叔字收拢”的信息传了出去。
消息送出去,整个宋境仿佛一下子静了下来。知情人等待着,等待着季刊的行动。
老柴家的天下,姓柴的,去拿去夺,这很正常。
但是宁采臣不同。别说宁家失去音讯这么多年了,就是没有。现在的宁采臣已经是了不得了。
翰林院也好,知制诰也罢。其通向的道路只有一个,宰相之位。
宁采臣太年轻,所以即使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宰相进军趋势,也不会遭到蔡京的打压。在蔡京看来,宁采臣太年轻,是不可能冲击到他的身份地位。至于他死以后,他还有必要去过问吗?
官运之说不提,只宁采臣现在的表现来看,是这样。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敢立即接触宁采臣的原因。
一边是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熬资历,便能坐上宰相之位;一边却是造反,就是成功了,最多也就是一个宰相。
这样一来,这样的傻事还会有人干吗?没人敢保证。
如果不是太子那边得到消息,太子不是那么待见他,就是这个老者也不一定会出现。太冒险了。
季刊年龄大了,也活不多久了。就是现在死了,他也没有太多的遗憾。最重要的是万一宁采臣要是不愿意,甚至报告给赵佶听,对他们整体也没有太大的伤害。这才是挑选季刊的主因。
当然,宁采臣现在的官位名声也是他们极为看重的。更是选择了宁母做突破口。
这一路上,只要是有好吃好喝好玩的。季刊总是不忘宁母,送到她的手上。
宁家以前是穷人,现在虽然富了,但是在古代宁母这类人是没有旅游的说法的,即使有宁采臣给她一些好东西,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给她,更不必说地方上的特色。
女人天姓喜欢逛街,这与年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如果在逛街时,再有人替她们付银子,那就更好了。
这些季刊全都在做,也很快地拉近了与宁母的关系,就是聂双也不好再说他什么。正所谓“吃人的嘴短”。
在他们一边玩,一边往汴京赶去时,汴京却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宫中的新贵,刘贵妃死了。
“是你杀的?”宁采臣躺在郑贵妃的床上。
刘贵妃一死,他就进了宫。
本来宫中死个贵妃与宁采臣无关,可是如果这死的人与郑贵妃有关,他就不得不过问了。
他们二人不知不觉间便成了“炮友”。没人说什么,也没人去改变什么,就这么自自然然的在了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玉石琵琶精在宁采臣身上画着圈,葱白似的玉手画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灵魂我都见过了。”城隍神位不这是假的。自他做了城隍,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人都死了,还会说假话。至少这时代是几乎没有的。
“嘻嘻!”玉石琵琶精笑着,伸出粉红的小舌舔着,就是不说话。
“你不会是嫉妒吧?”宁采臣猜测着可能。
玉石琵琶精停了下来,笑着:“你吃醋了?怕陛下来我这儿,我就没有办法陪你了?”
“别胡说。”
“放心吧!他是不会再来我这的。就是来,我也不稀罕,自从有了你,我再也不想其他男人了。”
这样的夸赞,男人自然是乐意的,但是宁采臣却有些羞愧。“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