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说的,书上写的,到底具体是什么意思,什么章程?
对不起,不好意思。这是绝对真心不知道的。
他们正全力批判宁采臣因私废公,不识大体……再强调一下,具体意思是不懂的。比如什么是大体?比如为什么原本只有几万几千人的小族,非要他们成为几十万几百万的威胁?
这书上没说,他们也不懂。他们只知道宁采臣的做法是违背了圣人学说的。虐俘,恶对敌国……真真不知道他是哪门子华夏人。
“也不知这宁采臣的书是怎么读的?”
“殿下,殿下!”
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兴奋。仿佛随着他们的yy,宁采臣就真的变得一文不名,是个品德低劣,蝇营狗苛之辈。
然而这时候怎么会有丧门声,怎么可以有丧门声?
“什么事?”
不高兴,极度不高兴。
想我自当上太子,yy一回容易吗我?这谁这么没有眼力劲,扫我的兴。
太生气了,已经顾不上称孤道王了。
大声嚷嚷赶回来的自然是那位小太监。
只是一路紧赶慢赶,他已经变得个泥猴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地上打了滚才回来。
而事实是……他真的是在地上打了滚才回来。办差了差,又丢了太子的汗血宝马。他能敢回来,已是不错。
“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保住太子殿下的汗血宝马。死罪死罪!”精明的太监,一开口便只说丢马的事,不说自己办砸了差。
差事办砸了,是他无能。可是马让人抢了,这过错就小得太多了。推脱掉罪名,他做得不差。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赵煊也不好再处罚他搅了自己yy的罪名,只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看你成什么样子!真是没了皇家的脸面!”
他一听,立即哭诉说:“殿下,不是小的愿意丢殿下的人,是宁大人。都是他,殿下为小人做主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得了令,他立即诉说起来。不过他与单章不同,没有经历太子刚才的发言,所以他不免带上了自己的主观情绪。
在诉说完之后,他更是哭诉道:“殿下,奴对宁大人可是恭恭敬敬。可是宁大人不仅不把奴放在眼里,更是一把把奴抓下马,摔了个仰马哈!”
说着,他转过身,给赵煊看他身上的泥土,是汗水与土的混和。
转身动作太大,更是把灰尘带到空气中。赵煊立即取出手帕掩住鼻子。
“殿下,他摔了奴没什么,奴本就是下人,身子骨贱,摔坏了也没事。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他明的打的是奴,实际上却是驳的殿下的脸面。”小太监见赵煊不喜自己身上的土,立即尽量不让自己身子动,以免扬起灰尘,怒了殿下。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赵煊的表情。
身体不动,眼睛还能观察人,同样是个本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