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和我住吧”,乌金兰泽想了又想,“这样安全”,年秋月苦笑了下,“十八阿哥那儿还要照顾。”
“那我陪着你,你走哪儿我跟哪儿”,年秋月很想说不用,但对上乌金兰泽执着的表情,她无奈地点头。
此后几日乌金郡主还真的是跟在年秋月身边,她是个对什么都有兴趣的,倒也不觉得烦闷,十八阿哥看又多了姐姐陪自己也很高兴,但太子一直没有动作,年秋月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的太阴暗了。太子的表情并非针对自己。
但是,木兰围猎结束的第二天,晚上大肆庆祝,也算是践行,毕竟皇帝要离开回京了,年秋月和乌金兰泽坐在一起,两人小酌。聊得还很尽兴。没有注意到高座上太子看向这边儿的眼神已经变了。
夜深,酒席散,年秋月和乌金兰泽郡主一起回去。“今夜我陪你睡吧,你总是回帐篷就赶我走,明日你就要离开了,今天咱们姐妹再聚聚。本格格还是第一次和汉人小娘子交朋友。”
年秋月想了想,应了。阿依木就回去唤来几位侍女为自己主子洗漱收拾,等两人都料理完毕,窝在一个被窝小声说着童年趣事,渐渐酒劲下有了困意。外面却传来争执声,“太子殿下,你不能进去。这是年小主的住处”
“殿下,你喝醉了”
“滚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孤要去的地方哪里去不得,你这狗奴才”,接着一声闷想,传来一声惨叫,年秋月立即起身,“是阿依木”,她们快速套上外衣,就那样披散着头发出了营帐,临出门前,在妆匣子里拿了一个香囊握在了手中。
帐门打开,太子眯了眯眼睛,夜色中借着昏黄的灯笼可以看见美人长发及腰,不胜怜爱,又想起前些日子见到的弯弓射箭的一幕,眼里就满是侵占的欲望,这可是个有野性的美人,有野性的多好,想想都有调教的心情。而眼前这种风中纤瘦美人的感觉,更有蹂躏感,以前只顾着讨厌这姑娘了,竟然没发现也是个美女。
乌金兰泽对太子可谓是厌恶到了极点,“太子殿下这是作甚,还打伤了我的婢女。”
“是你这奴才欠管教,孤的路也敢拦”,太子嚣张地道,“年姑娘,孤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太子殿下的意思奴才不懂”,年秋月淡淡回答。
乌金兰泽不耐烦这样耗着,大声开始喊人,“塔克,塔克”,她喊了两声,有十几个侍卫过来,胤礽皱眉,“谁敢过来,孤灭他九族”,几个侍卫停住了脚步,犹豫起来。
“二哥好大能耐,这些侍卫犯了何错竟然要灭其九族?”十四阿哥快步走来,身后几步外有蒙古的王爷们也跟着,太子酒立即被吓醒了。
年秋月深知男人怜香惜玉的心理,当即委委屈屈地对着十四阿哥行了个礼,也不说话,只是垂泪。把十四阿哥心疼地只想揍自己二哥。
“十四弟这是几个意思?”太子见来了这么多人气势不消反长,“年秋月注定是孤的人了,莫非你还死心不改?”
“汗阿玛没有下旨,二哥莫非以为自己可以代表汗阿玛?”
太子笑,“十四弟你少给孤定罪,一个女人注定嫁给一个男人还能是什么?孤已经把她看遍了”
年秋月气得心口直痛,她抓紧了自己衣领,“太子爷莫要血口喷人,秋月自来洁身自好,敢指天为证,若是与太子有任何苟且,愿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
“那你这送孤的帕子怎么解释?”太子笑的分外得意,一副事成定局的表情,自怀里拿出一个帕子展开,绣着一朵昙花,年秋月白了一张脸,嘴唇嗫嚅两下,不知道说什么。
很明显,太子派人偷了她的手帕用来陷害她,一个储君,却用这样无耻的手段陷害一个女孩儿,实在太……她这辈子就这么毁了吗?声名全无地自尽而死?
见她表情趋于绝望,胤礽得意地笑了,却听脆生生的声音,“这不是太子殿下向我要的手帕吗,说是娶我的凭证,如今怎么变成桑格花的了?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的仰慕之心只是个局吗?”
全场哗然。(未完待续)
ps:漠暄本想这章可以结束废太子,但写着写着发现吴金兰泽这妞的归宿还没完,就发现要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