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天娇死死的拥吻了许久……岳肃的眼神渐渐地有些迷离。他情不自禁地抱住沐天娇的娇躯,当他微颤的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到那滑嫩的背脊时,他如触电一般,打了个哆嗦。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舍得将手移开。沐天娇身着一件小小的肚兜,半裸的娇躯仅靠一根细小的红绳来维持,有些若隐若现。岳肃静静地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未经人事的他,多少也有了少许紧张感。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微微泛红的面色让沐天娇更加地撩人。她喜欢这种感觉,很踏实、又很安逸。她痴缠着岳肃,柔软的粉唇紧贴在岳肃炙热的唇上,香舌不断地缠绕着岳肃,贪婪的汲取。
这种激情拥吻,作为一个处男,岳肃那里受的了。沐天娇似乎也察觉了这一点,不舍地将香舌收回,羞答答的说道:“夫君,奴家帮你宽衣可好?”那娇羞的小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岳肃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轻轻地“嗯”了一声。沐天娇便一点一点地帮岳肃退去衣物。岳肃闭上了眼睛,任由沐天娇的抚摸。
帮岳肃脱好衣裤,沐天娇自己也没闲着,解下肚兜,缓缓脱下亵裤,趴在岳肃的怀中。这一次是坦诚相见,身体上再没有任何隔阂,岳肃能够感觉到,沐天娇坚挺的双峰徘徊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两个人火热的双唇再次触碰在一起,再一次的拥吻,可这一回,沐天娇的身体却不停地在岳肃身上蠕动。突然,她跪了起来,猛地向下一坐,“啊……”
以下内容,省略两千字。请自由发挥想象。
*****************************************************在沐天娇这里先行培训了三天,岳肃现在也彻底懂得了男女之事。接下来,便是和李琼盈圆房了。
事实证明,有了工作经验的人,就是和没有经验的不一样,在和李琼盈圆房的那个晚上,他不再那么木讷,而是主动出击。李琼盈是正了八经地处子之身,没有任何经验,完全任由岳肃摆布,接下来的三个晚上,当然是少不得春声荡漾。
二女如愿以偿,难免喜气洋洋,每曰里神采飞扬的。
熟话说,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岳肃这些天都住在沐天娇和李琼盈的房间,独守空房的阮傲月,心中很不是个滋味。以往,岳肃都是睡在沙发床上,似乎是房中可有可无的人物,但现在突然不在了,而自己还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别的女人的房里,怎会不醋意盎然。好在阮傲月一到吃醋的时候,就去想那个人,想着想着,心情也能够勉强平复下来。
另一个难过的人是杜十娘,十娘也算是进门比较早的了,可始终没有一个名分。在府上,说丫头不是丫头,说夫人不是夫人,自己似乎是个多余的人。每到想起这一刻,她就忍不住地落泪。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岳肃,岳肃身边的女人,那都是什么样的人物,不是郡主就是千金小姐,自己算是个什么。
虽然如此,但现在,杜十娘心底,唯一的寄托就是岳肃。哪怕能跟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没有丝毫名分,她也心甘情愿。因为这个男人不仅救了她的命,还让她看到什么是真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哪怕有一天,让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去死,她也会义无反顾,心甘情愿。
沐公爷在燕京城内,简单地办了一个三朝回门的仪式,便返回昆明,似乎四九城会随着岳大人的大婚结束而安静下来。只可惜,安静的曰子实在太短,没过两天,阮臻梅视察边镇回来了。
和他前后脚一起的回来的,还有去视察辽东的司礼监随堂太监刘应坤。两个人带回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一个是真的没有问题,一个是敷衍了事。
先说刘应坤,他去到辽东之后,拼命地去找孙承宗的过失,大量挖掘孙大人吃空额、喝兵血的证据。可惜的是,孙大人治军严谨,没有丁点过失。至于说吃空额、喝兵血,那更是没有的事,兵马都是满编,粮饷也是朝廷拨多少,就发多少,没有任何瞒报、苛刻。
这等边镇大员,竟然不贪,实在让刘应坤意想不到,他倒是有心诬陷孙大人吃了空额,但孙大人的意思是,你随便,你说有多少就有多少。看到孙大人的态度,刘应坤又慌了,是呀,原本是十万人,你要是硬给改成五万,那发军饷的时候,另外五万领不到银子的苦大兵,还不得拎着刀去找你玩命。
于是,刘应坤灰头土脸地回来,呈上了没有查出问题的报告。
阮臻梅那边,自他到了蓟镇之后,那是潇洒的不得了,用夜夜笙歌来形容也不为过。军营去转了一圈,军械库去溜达一下,关于前任总兵张国柱的事情,也只是随口问了两句,然后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这么说也不对,阮大人还有一件事可忙,那就是收礼。蓟镇的总兵和监军别看已经送过一次,但等到阮大人光临,又补上了一份。不仅是他们二位送礼,下面的副将什么的,也少不得打点。
阮臻梅回到京师,礼物装了几大车,呈给皇上的,当然也得是平安无事的捷报。
既然到了京师,皇上赐婚的消息,阮大人也听说了,对于这事,他表现的很是不齿,又是认为,岳肃的是小人得志。不过,倒没有因为有女人跟自己的女儿分丈夫感到气氛。这年头,三妻四妾太平常了,岳肃现在才三个妻子,连妾都没有呢。
按照上次出京时门庭若市的表象来看,这次回来,给他接风的人,应该会不少。然而,事实大大出乎他的想象,一个登门的也没有,比之他女婿家当初门口罗雀的场面,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为什么?阮臻梅简直都快纳闷死了。
原因何在,他马上就会知道。
也就是阮臻梅回京的第三天,在这天下午申时,岳肃的刑部衙门快下班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拿着一封书信,跑到了衙门口。
小男孩显得有些胆怯,一到门前,就把信递向一名守门的兵丁,弱弱地说道:“有人、有人当我交给岳青天一封检举信……”
说完,不等兵丁接信,把信一撒手,转头便要跑。
他一个小孩,怎能跑过成年人,那兵丁只是一个箭步,就扯住孩子的胳膊。喝道:“别跑!怎么回事?”
小孩一被扯住,简直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刚刚有个叔叔……让我、让我把这封信……交给这里的岳、岳青天……他说是什么……举报信……还、还给了我……十文钱买糖吃……”
不等小孩说完,旁边的兵丁有几个走了过来,一个捡起地上的信,瞧了一眼,信封写了三个大字“岳青天”。
外面闹哄哄,门吏当然听到,他走出来,喊了一声,“出什么事了?”
“有个小孩受人指派,送来一封举报信,说是给尚书大人。”抓住小孩的那名兵丁答道。
“举报信?”
门吏走了过去,有兵丁将信呈上,门吏只瞧了眼信封,倒也没胆子去拆,随后看向小孩,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
“刚刚我在前面巷口玩……有个叔叔让我送来的……还给了我十文钱买糖吃……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小孩害怕的都要哭了。
门吏仔细打量了孩子一眼,见他衣着朴素,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料想果是如此。便吩咐道:“先把孩子留在这,我进去同禀大人。”
说完,转身朝衙门里走去。
可不等他走几步,从门里走出两个人来,这两位,都是刑部衙门有份量的人物,一个是刑部右侍郎潘松,一个是郎中王佑山。他俩刚一出门,就看到几名兵丁围住一个小孩,难免要开口寻问。只听潘松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众官兵看到他俩,连忙躬身行礼,门吏答道:“回潘大人的话,适才有个孩子,给尚书大人送举报信,小的刚要进去呈给大人。”
这等事,这么多人看到,门吏也不便隐瞒,只能如实回答。
“原来是送举报信的。”潘松点点头,说着一伸手,又道:“拿给本官瞧瞧。”
“这……”门吏的脸上立时露出为难之色,这是给岳大人的信,而且他还是岳肃从顺天府调来的,怎么能轻易将信给别人过目。
“怎么了,本侍郎也是刑部的堂官之一,既然是举报信,自然是有知情的权利。这样吧,本侍郎也不为难你,稍等片刻,部堂大人也该下值了,咱们就在此等他吧。”潘松微笑地说道。但是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阴险,似乎这件事,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没过一会,刑部的官员们陆续走了出来,什么刑部左侍郎、郎中、员外郎、主事都是一一出门。都得门前,都很纳闷,潘松表现的倒是很积极,有时甚至不等别的官员开口寻问,就将举报信的事讲了一遍。还说,要等岳大人出来后,有其主持,看看到底是举报些什么。
官员中,有的十分配合,当下表示愿意留下。有的虽然着急下班,但出于好奇心的指使,也打算等一会。
就这样,等了能有将近一刻钟,岳尚书终于来了。不等出门,他就看到门口堵满了同事,心中暗想,这是怎么回事,这帮人平时下班,都是很积极的啊。
当下,岳肃开口问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呀?”
听到岳肃的声音,众官员连忙躬身施礼,说道:“参见部堂大人。”
“都免了吧,现在已经下值,不必拘礼。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岳肃再次问道。
“回部堂大人……”潘松向前跨了一步,拱手说道:“适才有个孩童,送来一封举报信,我等正好路过,看到此事。出于好奇,想看看是举报何人,也好进行调查,但部堂大人不在,我等实在不敢冒昧,刚打算将信送进去,不想大人就正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