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吃去。”
闻着诱人香味,两人连忙起身跑过去‘抢夺’了起来,就着啤酒吃烤肉,时间在欢声笑语中逐渐流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山上越来越寒冷了。
“女士们都先回去吧!男人们继续。”莱特利提着啤酒瓶红着脸粗着脖子吼道。
“呃…好吧…”
在莱特利的建议之下,女士们一个个驱车离开。最终只剩下七八个大老爷们围在一圈哆嗦着喝酒,大概又喝了两三瓶,大家都有些醉意的时候。莱特利摇摇晃晃的站起,指着李观鱼对其他剧组人员笑道:“兄弟们,这家伙当年跟我第一次野炊就脱光了我的裤子、把我扔到山顶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今晚,我一定要报仇,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虽然他现在是鼎鼎有名的篮球明星了。”
“好!”一时之间群情汹涌。
还没等李观鱼拒绝,这群如狼似虎的家伙便扑了上来。有的摁脚有的摁手,行动相当迅速,分工相当明确。总而言之,不到三分钟便把李观鱼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但当他们看见李观鱼胯下那雄赳赳、略显疲软的大甩棍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相形之下,真的差很多耶。
“怪不得你能把到那么多大明星。”莱特利笑着揶揄一句,然后将李观鱼的口袋里手机(卸掉电池)、信用卡、之类的全部塞给李观鱼,调侃一句:“lee,当年你冻了我一整夜,今晚我们只冻你一个小时,一小时之后我们来接你。”
说完带着群剧组男人提着李观鱼的裤子便坐上车扬长而去。对此,李观鱼只能在凛冽冷风中报以粗口——艹你大爷。
由于手机电池被夺走,李观鱼根本无法联系到外面,只能找一个幽静的地方隐藏好身体,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偷拍去了,那可丑大了,那帮篮球专家喷子就等着看笑话呢。
在寒风中得瑟了约摸半个来小时,终于听见汽车的引擎声,灯光也由远及近的投射而来。李观鱼心道:“这家伙总算来了,下次我逮住机会一定让这孙子赤裸着身体跳太平洋。”
过了一阵,一辆熟悉的、红色的越野车终于停在了原本篝火所在地。车门一开,李观鱼看见一个女人从上面走了下来——凡妮莎哈金斯?她不是应该先走了吗?
“lee,super-lee,出来吧!”凡妮莎哈金斯手做喇叭状大声的呼喊道。
李观鱼听后,刚想应诺,却又硬生生忍住——我现在下面可是一丝不挂,万一她起了什么邪念,我怎么办?
但这个想法被冷风一吹,顿时又变得飘摇起来——那怎么办?站在这里受冻吗?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强/歼了,怕什么呢?
两个想法在凛冽的寒风中不断地来回交锋,终于,终于,在凡妮莎哈金斯拉开车门准备离开的那一刹那,李观鱼下定决心。于是迅速脱下衣服捂住下面重要部位,冲凡妮莎哈金斯摇摇手:“嘿,我在这儿。”
凡妮莎哈金斯一听,连忙停住脚步,然后迅速的朝李观鱼方向跑去。但,急促的脚步,在距离李观鱼不到一米处停住。因为她看见了李观鱼的一丝不挂,顿时脸颊微微一红。嘟囔一句:“该死,他们还真的整蛊了你。”
“能送我回酒店吗?”李观鱼怯生生的问道。
“好的。”凡妮莎哈金斯迅速点头:“上车吧!”
“嗯!”李观鱼迅速点点头,死死地捂住重要部位迅速的跑进车内。一跑进车内在空调的作用下,李观鱼顿时便感觉浑身温暖。
砰!
凡妮莎哈金斯迅速钻进车,重重的关上门。顿时车厢内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由于李观鱼此时衣着上的特殊,所以使得气氛很是尴尬。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凡妮莎哈金斯这才发动引擎,然后一摁车厢内的收音机,说了句:“听下音乐吧!”
李观鱼刚一点头,立即感觉到不对劲。收音机里传来的居然是诚仁节目,一看时钟,凌晨十二点半了。
“呃…这个、这个……”凡妮莎哈金斯从收音机里听出销魂的‘呻吟声’之后尴尬不已,舌头不断的打结,手指停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不该换一个频道。
此时,无疑李观鱼更加尴尬——由于在冷风中吹了四五十分钟,所以甩棍有些冷缩。一上车,被温暖的气息一感化,立即又‘热胀’了一些。如今,又猛不丁的被销魂的呻吟一侵袭,顿时便不受控制的支起了巨大的帐篷。
当凡妮莎哈金斯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她以为李观鱼动了那方面的心思。心中一思考,我不也动了那个心思吗?于是一咬玉牙,直接将车往路旁的角落处一停。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安全带,接着整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一把扯开李观鱼身上最后的障碍物。
接着、疯狂的在李观鱼全身湿吻起来——甩棍受到的波及尤为剧烈。
李观鱼刚开始受到侵袭的时候,一度还想拒绝,整个人不断的往外推凡妮莎哈金斯。但在听觉(收音机)与触觉(舌头、嘴)双重刺激之下,喝了一点酒的李观鱼终于没能抵挡住乾劲的勃然而发。怒吼一声‘是你逼我的’之后,狠狠地扑了上去,然后越野车剧烈的震动起来。
越野车约摸剧烈震动了四十分钟,终于停止。此时车内李观鱼依然精神奕奕,凡妮莎哈金斯却气喘如牛,面带潮红,身体如烂泥一般。
休息了约摸十分钟,等到凡妮莎哈金斯穿好衣服。李观鱼一伸懒腰,对凡妮莎哈金斯说了句:“你休息下,我去开车。”
“好的!”凡妮莎哈金斯应诺一声,连忙与李观鱼对调了一下位置。
李观鱼稍微舒展一下身体,感觉速度又增加了一些。这一点,从他褪下凡妮莎哈金斯的衣服那一刻就知道了——因为她是天生的白虎。
发动引擎,迅速开往闹市区,嘱咐凡妮莎哈金斯去买了一套衣服之后。迅速开往飞机场,连夜坐飞机回了迈阿密。在登机之前,李观鱼附在凡妮莎哈金斯耳边轻声说了句:“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只是喝了一点酒,头有些晕罢了。”
凡妮莎哈金斯表面上虽然点了点头,但心中却不停的摇头——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这可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夜晚——太爽了,现在回想起来,数以亿万计的细胞都会爆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