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不妙。
这里面虽然安全过外头,只是暂时的安全,我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毕竟这七只雕石猴子是不是七煞锁魂阵还不清楚,如果是的话,我们正在里头,那么,也就是亡魂的一种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恐怕,我们也是死人了。
如果我们是死人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呼吸,会说话,情绪会波动,等之类的,这些足够证明,我们没有死。
而七煞锁魂阵中,锁住的都是死去人的灵魂,也就是亡魂。
想到这里,我心中猛的一沉,立马就开口问白扬川:“你说……”
我停了下,嘴里的话已经卡在喉咙里头了,因为我手中的越王勾践剑猛的被其中一只雕石柱子给吸了过去,我整个人就往前一倾,受不住的贴上了那只柱子上,我的身体,我的脸,都是砸到那儿去的。
疼得我老子差点就骂人了。
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磁性呢?
我的越王勾践剑怎么可能也会给紧紧的吸住呢?
这他妈的太诡异了。
如果有磁性的话,一些铁物东西都会给活活吸住的,可是,这并没有吸上去,因为我腰间中还别着一把小刀,那是铁而制。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腰间别着的那把小刀安静的躺在腰间,一动不动的,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我整个人都贴到雕石猴子上了,身体里的铁制物品应该就能自动吸上去的。
可是,这不符合常理啊。
难道是我手中的这把越王勾践剑吗?
越王勾践剑是一把名剑,也是我用得最顺手的武器,揣把剑,跟揣把枪是不一样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剑,怎么会跟铁制不一样呢,我一直都认为越王勾践剑是铁质,青铜等,但是,这两种物质都跟磁场有关系的。
然而,我手中的越王勾践剑对磁场的吸引却明显得过头了,这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解。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而已,这把剑从颜色上看去,跟七只雕石猴子上的颜色没有区别,那是一模一样的。
那一刻,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那有可能吗?
一模一样的?
这让我几乎是找不到一点儿反驳的理由,我的一双眼睛就是贴在上头,紧紧的,眼皮都粘着了雕石上了,那冰冷的感觉,就将我整个人蔓延着包围住了。
紧接着,我听到白扬川的声音在询问我:“你没事吧?”
“这不是巧合……”我大声叫了起来,十分的激动,然而激动过后,却是一大波一大波的恐惧。
白扬川没有理会我的话,他只是伸手紧紧的拖着我往后拽去,嘴里说着:“你先忍着,我把你拖下来……”
我猛的摇晃着脑袋,双眼闪动着惊喜的光芒,像是抓到了那冥冥之中的真相,虽然让我激动高兴,可是,更多的是失落。
或许,一开始,我就已经陷入这里了,那种早就已经注定下来的事情,原来不是巧合……
“你不痛吧?不痛的话,我马上就把你拖出来。”白扬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等等……”我皱眉出声,总感觉到哪儿不对劲儿,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如果说一开始,唐光泽说的话是正确的,那么,我真的是还在诅咒当中。
没有破解的诅咒,永远都会死人。
一开始,唐光泽就告诉我,那来自于越王勾践剑的诅咒,是真实的,因为他也亲身体会过。
如果,这诅咒是真的,那么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恐怕会遭遇不测,死亡之祸,这么一来说,死了这么多人,刚刚好符合这一点。唐光泽曾经警告过我,千万别牵扯到家人,否则会后悔的。
然而,之前白扬川说的那些话,无疑就跟唐光泽给予我的警告有些相近,那就是我身边的人,都是代替我去死。
这是诅咒。
一个对于我诅咒,被转移到他们身上去。
唐光泽曾经后悔过,却依旧在寻找答案,想要破解这种诅咒。
可是,这诅咒,似乎没有破解的方法,他寻找了两年也没有个答案。
难道真的没有破解的方法吗?
“你真的不疼?”白扬川又重复了一句话。
“你他妈的为什么老是问我疼不疼的?老子不疼……”我不耐烦的吼叫起来,这货老是打断我的思绪,差不多想到答案的时候,又插嘴过来问我疼不疼,真他妈的比女人还烦。
我感觉到肩膀上搭着的手僵硬了下,然后就听到他说:“不痛就好……”
我刚想骂人,背后就传来一股钻心噬骨的疼痛,我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凄惨的哀叫声。
“妈的,你在干嘛?”我猛的一回头,一根犹如拇指大小的树枝,在我肩膀上穿过,而,白扬川一只手握住那根树枝。
“你别动,我拔出来先……”白扬川开口。
“怎么回事?”我疼的眼泪都飚了出来,我肩膀上什么时候被树枝刺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