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卡完全忽略了人家的中心词:本来!
她只希望这男人真没有兴趣了:“贺兰先生,其实您能这么想,是对的……”
贺兰锦砚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刚才我还在想,以后不找你麻烦了……”
求放过求放过!布卡眨巴着眼睛,一头小卷都在呐喊“求放过”。
“只可惜……”贺兰锦砚话音一转:“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好玩的女人。恭喜你,又成功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决定,继续陪你玩!”
“玩”字一落,他就将她推倒在床。这一次,他并不像前两次那样冷酷,而是兴趣浓郁地问:“是你自己去洗干净,还是我帮你洗?”
布卡快哭了……呜呜呜,早知他打算放手,她何必搞那么多花样惹恼他?
贺兰锦砚健硕的身体泛着诱人的光泽,压在她的娇躯上,一字一字:“其实,你根本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喵了个咪的!自恋的家伙!布卡伸手猛力推开他:“我要回家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公司聚会大餐没吃成,还跑这里来干苦力,感觉自己是老天的私生女,才会人生这么辛酸哪。
贺兰锦砚邪魅一笑,笑却是冷的,没有温度,将她大力抱起向玻璃浴室走去。
布卡吓得大惊,条件反射地攀住他的脖子:“到处都是玻璃渣子,怎么洗?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贺兰锦砚丝毫无视玻璃碎渣,穿着拖鞋直接从碎渣上踩过去,将她放在沐浴蓬头下,衣物未除便开了水。
水流将布卡的小卷冲得贴在脑袋上,一脸一身全都是水。
他一手撑在浴室墙上,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抬手,将她的围巾一圈一圈扯掉,动作并不温存,却带着某种不明的情迷之意……他的眸色落在她粉粉的脸上,颈上,优美的锁骨上……
贺兰锦砚第一次仔细凝视面前的女人,五官精巧,皮肤健康,不是那种吹弹可破的白皙透明,甚至脸上还有些若隐若现的小雀斑,却十足的异族色彩诱惑力。
她和他一样,亚裔人的长相,却在细节上与汉族有诸多区别。
比如她这一脑袋卷曲程度相当厉害的天然卷发,颜色是栗色,跟他的褐发异曲同工。
她的眼睛,像是透明的琥珀,不同角度看过去,便有着不同的色彩。有时浅浅溢着清澈的蓝,有时又微微带着清澈的黄。
他甚至有些遗憾,之前每次都在黑暗中进行,没有看得很清楚。竟然很想知道,她的眸色会不会因他而发生改变。这一想,便从里到外地热起来。
热水溅在贺兰锦砚小麦色肌肤上,泛出诱人的光泽。他的嗓音在水流声中,暗哑得低沉:“你不是要跟我平等对话吗?”
平等个屁啊平等!布卡心里正问候贺兰家的祖宗,表情却像极了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兽,任他摆布
她倒想潇洒一回,不顾一切推开他,爱咋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