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宫主卡在hon咙里,真的很不好受。早知道就不教宫主这么玩了,宁愿把自己献出去。
身体与精神都舒畅快活,聂襄呼吸cu重地低头细看,那人tun吐着自己的小宫主,眼睛湿润,满脸hong霞。
这幅表情可爱可怜,宫主看得心头悸动,加紧来回,鞭挞,欲要他哭,又欲要他笑,想对他狠,又想对他疼。
如此矛盾的心情,越发让人不能自己。
聂襄蓄力索要,最后一举,把自己的东西she入周憧hou咙处,迫使周憧全部tun下去。
“唔!”周憧红着眼角,不想接受那事物,于是推拒。
“给本尊咽下去。”聂襄还堵在周憧嘴里,不曾出来,他就是要让周憧这样受下去。
周憧的脸颊被掐得泛痛,就不敢不听话,所以小口小口地接受了。
满嘴都是宫主的味道,浓浓地,说不清好闻还是不好闻。
“弄干净。”聂襄tui出仍然半活泼的小宫主,欲要其tian去周边不小心弄到的白色泪滴。
“宫主……”周憧声音软软地,眼角带泪,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模样。
聂襄按着他的tou,凑上去令他tian,直到干净为止。
周憧缓过来,眼泪渐消,遂问:“宫主可要沐浴。”
聂襄摸着手边温软的脸颊,正在享受余韵,闻言说:“不必了。”嗓音中满满是意犹未尽。
周憧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周憧,他决定今晚一次就够了,后面还是留着过年吧。
“请宫主安歇,我下去抹点药。”特么地嘴角痛,也不知道系统有没有消肿药。
“去吧。”聂襄摸摸他的嘴角,果然肿得不轻。
“谢宫主。”周憧起身离开,回隔壁的房间去。
好说好歹才和阿福换了一管消肿药膏,呵呵,拿润滑剂换的,反正现在又用不着。
第二天吃早饭,聂襄的视线在周憧的嘴角上打了个转,发现竟然好了?他不由挑眉,难道此子果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身子。
周少就这样被华丽丽地误会了,导致他以后每次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只因宫主的自尊心,不想被胜过。
假如周憧第二天还龙精虎猛地,他聂襄脸面何存?威严何在?
可苦了周憧,每次都想快点治好红肿,好让第二天还能如常伺候宫主,这真是一个该死的恶性循环。
“本尊今日开始闭关修炼。”宫主在饭后对周憧说。
“那,膳食……”他以为修炼可以不用吃东西。
“照常,无事不要打扰本尊。”聂襄突然盯着周憧的脸,或者说眼睛:“听着,你不可背叛本尊,否则本尊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憧惶恐地说:“宫主多虑了,我不会背叛宫主。”他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一样啊,吃饱了撑着才想要去背叛。
“哼,最好如此。”画风一转,聂襄说:“别仗着你伺候过本尊就想着恃宠而骄,你犯了错,本尊照样会惩罚你,知道了吗?”这一番敲打,就像教训自己小妾似的既视感。
周少恭敬地说:“我知道了,请宫主务必放心,我一定会很安分。”
到时闭了关,五感就会收回来,聂襄不可能知道周憧的举动,也就是说,要是周憧悄然离开,他也不会知道。
他一闭关就是两个时辰,足够周憧逃得远远地。
聂襄一想到此处,就心情烦躁不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反正就是唯恐周憧趁机跑了。
“你,把这个吃了。”宫主拿出一粒红丸,塞到周憧手里。
“这是……”其实周憧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除了那个还能是什么。
“快吃!”宫主心急地催促。
周憧哪敢迟疑,塞进嘴里仰头吞下。
“此毒需得一天吃一次解药,你若是敢跑,就死在外面吧。”聂襄凶狠地笑,然后得意上楼,修炼他的魔功去。
唉。
身有解毒神药的周少表示,宫主你实在是太调皮了,这样不行。
“告诉你一件事。”阿福突然蹦出来。
“什么事?”周憧懒羊羊地问。
“其实那不是毒药,他没有想杀你,就算……”阿福的语气有点微妙,说不清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意思?就算什么?”周憧追问。
想到那个可能,阿福终于忍不下去了,露出羡慕嫉妒恨的愤怒:“我是说宫主对你不一样了,就算你打算逃跑,他也不会杀你!只会把你找回来用铁链栓着你!他不杀你啊懂不懂?”这是多么带感的另类情感,戳中了阿福的萌点有米有?
周憧消化了两秒,终于明白了阿福的意思。但是不对啊,宫主要是有所触动的话,为什么幸福指数还是没有动静?
“他喜欢我,你确定吗?”周憧觉得应该还没有,顶多是不讨厌,不排斥。
“就算不是喜欢,也是一种很执着的感情,一种执拗。”阿福幽幽说:“大概是因为你的特别吧,他需要你,需要你的精心照顾,需要你的真心陪伴,更需要你给他呵护,关心,用极致的温柔抚慰他那颗暴虐的心。”
周少于是说:“你可以去写言情小说了亲,一定会红得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