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陈楚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沮授管理着洛阳的日常工作。而郁闷的张飞则一天到晚的率领这一帮骑兵在洛阳城的大街小巷转悠着。
河东有豪族卫家仗势欺人,被欺辱的人法可想,只是在街头哭泣。恰巧张飞率领骑兵从此经过,张飞见状好奇,于是派人询问。原来卫家与当地官府勾结在河东大肆兼并土地,许多农民被迫失去了土地沦为了流民。这个哭泣的人的父亲去与卫家理论,对方不仅不讲理,还将他父亲打了一顿,并将他们一家赶出了河东。
张飞听到这个情况,登时火冒三丈。先派人将这对父子送到馆驿安顿下,然后跑到军营点了三千人马往河东而去。值日军官立刻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沮授。
沮授大惊,连忙骑上快马去追张飞。他可是真怕张飞惹出事来。现今主公以强势击败董卓,并率先进占洛阳,形势可谓一片大好。沮授认为现在要做的是交好各地士族豪门,以巩固己方的统治稳定局势。如果张飞莽莽撞撞地将河东卫家给得罪了,凭借河东卫家在洛阳一带的影响力,主公将很难得到这里士族豪门的支持,将非常不利于主公对洛阳的掌控。[
沮授带着十几个随从出北门朝张飞急追而去。在黄河边上,沮授追上了张飞。
“翼德,你想去干什么?”,沮授拉着张飞的缰绳急声问道。
“你来干什么?这事俺老张处理就行了!”,张飞有些不悦地说到。
“翼德,你是不是想到河东把卫家抄了?”
张飞豹眼一瞪怒气冲冲地道:“这卫家盘剥乡民实在可恶!我要不把卫家抄了还有天理吗?!沮授先生你不会是来阻止我的吧!”
沮授焦急地说道:“这卫家在洛阳一带的影响力颇大!如果你把他们给办了,将会给主公惹下天大的麻烦!”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给大哥惹麻烦了!大哥叫俺老张保境安民,现在有豪族仗势欺人鱼肉乡里,我难道应该坐视不理吗!”,张飞瞪着沮授,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发怒的黑熊。
沮授紧皱着眉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解说。奈之下,他只好对张飞道:“主公离开洛阳时曾交待过,任何事情由我做决断。我不许你去,你必须听我的!”
张飞的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如果是大哥这么说话,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要是其他人的话,他老张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张飞一把揪住沮授的衣襟,钵盂般的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在沮授瘦弱的身体之上了。周围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全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