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两个人就上了床,脱了衣服。
顾莲紧紧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移、停顿,有选择的轻揉慢捻,不停的爆出小小颤栗……
嗳……,好像有哪儿不大对劲?
顾莲猛地睁开眼睛,“二爷……”
叶东海看着那双春光潋滟的明眸,不知不觉软了声音,“……怎么了?”怀里姣花软玉无限诱人,每一寸肌肤,都诱人的让自己控制不住,……不想停下来。
顾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是说叶东海屋里没有通房丫头吗?可是他……,怎么会这么熟门熟路的?这个时代可没有岛国动作片指导,他常年在外头四处乱跑,该不会……,是去了什么烟花柳巷吧?
万一不干净……
“莲娘……?”
顾莲想问问不出口,检查一下对方的作案工具……,那就更不可能了。
叶家是商贾之流,自己下嫁,一个不好就会让别人多心猜疑。
丈夫不会喜欢自己端着官宦小姐的架子,或者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或者是一脸疑神疑鬼的态度,……越是在某些方面自卑的人,越是对其敏感。
----该怎么问呢?不知道丈夫的底线在哪儿。
她在琢磨叶东海的底线,叶东海也在试探她的“底线”……
“疼……!”顾莲轻声呼痛,走神之间,一个滚热的东西探进自己的身体,本能的连连后退,“疼疼疼……,疼。”
叶东海停了下来,安抚她道:“第一次总是疼的。”
顾莲腹诽,……还挺有经验的嘛!
叶东海等了一阵,见妻子不言语,脸色似乎缓和一些,再次发起进攻,这一次扣住了她的香肩。
顾莲又挣扎着往后退,“疼……”
两个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
叶东海瞧着不是个办法,这样折腾到天亮也没用,于是伸出两只大手,抱住那柔软光滑的粉嫩臀部,再次用力探入……
顾莲本来就在担心不已,见他不顾自己,只管一味的横冲直撞,微微着恼,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疼疼……,等一下!”
叶东海却在坚持。
顾莲真恼了,吃痛道:“让你等一下!”
片刻过后,叶东海终于停了下来,喘息问道:“……现在呢?”
“嗯……?”顾莲蹙眉感受了一下,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但是……,居然一点都不疼?犹犹豫豫说道:“……好像不疼了。”
叶东海的笑意便绽放到了眼底,换了个姿势,抓住娇妻的香肩,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顾莲正在生气,可惜身体却渐渐变得不太配合,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浪又一浪朝自己袭来,宛若潮水……
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无力,甚至还溢出一声娇软的吟哦,叫自己听了,真是又羞又恼又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体质?自己明明是在恼火好吧!
那声音,让叶东海抽送的更加起劲了。
当一切最终结束的时候,顾莲已经软得不想动弹,身上更是汗津津的,偏偏还有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上面,叫自己喘不过气。
“好重……”顾莲用力推人,丈夫却是纹丝不动。
叶东海微微喘息,然后翻身下来,试探问道:“生气了?”
顾莲扯了被子转过身去,不理他。
“莲娘……?”叶东海去扯被子,反倒被娇妻拽得更紧了,心下也知道刚才有点失控,于是哄道:“是我太着急……,你别恼了。”
顾莲还是背对着他,不言语。
叶东海解释道:“明天还要早起,我担心误了时辰……”这并不是全部,主要是当时……,自己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嗯。”顾莲应了一声,闷闷道:“睡吧。”
----心里有一点点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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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顾莲却没事儿人一样。
李妈妈欢喜的捧了元帕出去。
玉竹进来服侍顾莲梳头,翠微服侍叶东海穿衣,蝉丫等小丫头们端了水进来,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因为要赶着过去拜见父母公婆,夫妻俩仓促吃了点东西,便就出门。
天还在蒙蒙亮,秋日的黎明颇有几分清寒之气。
顾莲披了一件正红色的织金大毛鹤氅,闷声不语,跟着丈夫出了门,从早起就一直没有言语过。
叶东海又不是傻子,如何不知道妻子在跟自己怄气?只是当着丫头仆妇的面,不好哄劝,便亲手提了灯笼,柔声道:“这所宅子依着地势高低所建,台阶颇多,你仔细看着路,当心别再绊着了。”
顾莲“嗯”了一声,算是在人前全了丈夫的脸面。
到了连廊口,下台阶。
叶东海趁势抓住了妻子的手,笑道:“慢点儿。”
顾莲侧目看了他一眼,----怎么这般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想要不理他,抽回手,当着仆妇们的面又不合适,只得由他扶着。
蝉丫不知内里,在后面笑道:“二爷真体贴……”
叶东海更有意思了,还回了一句,“我怕你们二奶奶摔着。”
惹得跟在后头的丫头婆子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