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苦笑一声:“皇上刚刚赐婚,你就在几万大军与文武百官面前,明目张胆地敲定了李兰的地位,似乎有些不大好吧?你就算不怕皇上那边有意见,可还有你姑姑和皓月那边呢,你怎么交代?就不怕皓月吃醋?”
李义双目之中寒光一闪:“皇室如何抉择,那是他们的事情,姑姑中毒那件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完呢!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至于皓月表姐,她怎么想,那也是她的事情!要想做李家的女人,那一切就得按李家的规矩来,就算是王母娘娘的女儿嫁到李家,她的身份也只能是李家的媳妇,而不是王母的公主!至于说到吃醋,呵呵,”李义笑了起来:“慢慢会习惯的。”
“义儿,我觉得你地想法有些不大对。”一侧。钟燕皱起了眉头:“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安抚不好,那还叫什么男子汉?”
李义苦笑:“娘!表姐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至少眼前还不是,不是吗?!现在一切还在未定之数,说这些,太早了点。”
“还在未定之数?”钟燕仔细咀嚼这李义这句话。不由得震骇起来:“皇上已经赐婚,怎么会还在未定之数?难道你??……”说到这里。钟燕顿时让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吓了一跳。
李义呵呵一笑。转头行去:“这些,同样也在未定之数呀!”
“娘……”钟燕张口结舌地看向李老夫人。李老夫人无奈地一笑:“燕儿呀!你呀!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枉我还以为你聪明。”说完了这句话。李老夫人也回房去了,只留下钟燕一人,呆呆站在原地,脸色时喜时忧!
不出李义所料,司马家的拍卖会,同样将场地选在了宜春楼,委实是甄雨嫣将十二座楼房连在一起,这样地场地对这种大型活动来说,实在是太合适了。
不过例外的是,雅文会的举行,甄雨嫣全力配合,真就一分银子也没收,但此次司马家的拍卖会,甄雨嫣却是狠狠地宰了一刀。只一天的拍卖,竟然要了司马家五万两银子,这个价格,让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均是大跌眼镜。
这让司马家纳闷地同时又觉得憋屈不已,凭啥别人就能一份银子不花,到了我们却是狮子大开口起来?但是既然定了这地方,如果再另选他处,司马家是万万丢不起这个人的,让人说天下第一的财阀司马家因为交不上银子而被迫不能在宜春楼举行拍卖,那简直就成了天下地笑柄。所以司马南虽然心中气愤,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五万两银子却是一分不少的交了出来,心中有气之下,出手也是异常大方起来,直接打赏宜春楼上下一万两银子!你不是要钱吗?老子就是有钱,砸死你都行!嗯,司马二爷就是这个意思。
可他没想到,甄雨嫣脸色丝毫没变,笑容可掬的收了下来,连连道谢!但背地里却说了一句话:老娘就是开楼子的,不要钱要什么?司马家这种寿头不狠狠宰一刀,老娘岂不就成了棒槌?没想到这位司马二爷还真不是个一般的二世祖,一出手竟然赏了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若是他能够年轻上三十岁,老娘还真想召他入赘。唉,他为啥赏的是一万两银子呢?为啥不赏一万两黄金捏?难道他真的看上了老娘我?嗯,定是如此,老娘决不能给这老家伙假以辞色,要是一万两黄金还有商量,嗯,就这么办。
结果甄雨嫣这番话不知怎地就传到了司马南耳朵里,直接把这位司马二爷气的差点吐血!差点当场就丧失神智去找那娘们儿理论:老子披肝沥血打天下,在你眼里竟然成了二世祖?还想召老子入赘,居然还得年轻上三十岁?老子今年才四十五,正当盛年!呸!你就是年轻上20岁也还没有给我当妾地资格呢,我会看上你?除非我脑袋被驴踢了!
当然,这些话以司马二爷的修养,那是不可能说出嘴来的,但憋在心里,却几乎将司马南憋出病来。
李义知道甄雨嫣的所为,不由摇头叹笑:女人哪女人,当真是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自己的仇人,而且手段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李义何尝不知甄雨嫣与司马家的仇恨,更知道甄雨嫣此次定会乘机刁难司马家,可他也没想到,甄雨嫣竟然用了这么一个极端恶俗的法子,可偏偏这么一个恶俗到极点的充满铜臭的办法,却才是真正让司马家感到了最大地郁闷!人人都知道,司马家富甲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可甄雨嫣偏偏就在银子上狠狠落了司马家的脸面。
实在是高哇!!
李义不由得赞叹一声。这甄雨嫣在整治人这一方面,真是当之无愧的一个天才呀!
司马家此次拍卖,搞得神秘无比,事先打出布告,言道此次只有七件拍卖品拍卖,但七件任何一件都足称稀世珍宝,只是完全没有具体说明是哪七件珍宝。但人人均是想到,能够被天下第一大财阀称为稀世珍宝的,到底是如何罕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