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可能的!当初他们答应我,只要我乖乖的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到了一定时间就会将我丈夫放出来!你在胡说八道,想要套我的话?不可能,没门儿!”
“那我想,以他们的财力来说的话,当初是不是还承诺了会给你们一家子更好的生活来着?但是现在呢,现在情况如何?你们家过的难道还不悲惨吗?”
“我,我,我……”
这董秀娟被我一番话给震慑得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才好。不过从她刚才所反映出来的事实来看,我猜对了。多半就是林南克那帮人,为了让她保守秘密,而许诺了一些根本就不会兑现的事情。而且,我怀疑几个失踪男子,可能跟这董秀娟有关。
我注意到,她走路的方式很怪异,双腿分得很快。这不是低俗,而是,我知道的农村女人,一辈子就侍奉一个男人,而她这模样,似乎跟许多男人有染。再联系着她身上其他部位的状况,我越来越证实这样的猜测。
现在她心底还保留着希望,而我只有将她这些盲目建立起来的希望给一一摧毁之后,可能才会跟坦诚的来一场对话。
“说说吧,就按照你所说的,你是为了保护你的儿女……”说到这,我忽然注意到了那两个玩耍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们和这董秀娟,长得不是特别的像,感觉就不是亲生的一样。而且,他们似乎对董秀娟有些畏惧,不太敢靠近,现在的玩耍,都带着一种异于常人的拘谨,好像是按照事先彩排好的来进行的似的。
她注意到了我眉宇里的异样,立刻断喝着,让俩孩子回屋。我没有阻拦,跟她闲扯了一阵,就让徐正春来继续和她的对话,而我则是借口要上厕所。我感觉,一开始对他们家的怜悯,开始慢慢消除了,什么都变得很诡异。两个孩子的玩耍不对劲,那晒太阳老人的叹息似乎并不是病入膏肓,而是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叹气。我决定要一探究竟,因为这董秀娟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根本就不是一个农村妇女所应该表达出来的感受。
我直接跟着两个小孩子来到了后堂的。有一口井,后面是一个小型四合院。四周堆积着很多的柴火,而俩个孩子,在被吼了之后,是径自的前往右边的一个类似于柴房的小屋子。封闭得很严实,脏兮兮的,我以为他俩是要进去玩儿,可我比较心疼他们,就想要喊住,结果他们却提前进了屋子。
我过去看。透过窗户,让我大感意外的是,这并不是他们玩耍的地方,而是,住的地方。
一张破床,没有任何其他的摆设,四周都是堆积的柴火,地面上还放着一些还没有吃完的食物,其实哪儿像是什么食物,简直给阿猫阿狗吃都不一定会吃。他俩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一起,听着,哥哥,我饿。妹妹,别饿,到了晚上就有吃的了……
一系列的对话体现出来的,是他们现在面临的惨无人道的虐待。
难道这董秀娟是哥虐待狂?
我试图和他们接近,但结果他们对我抗拒不说,还冒了一句,妈妈不让我们跟外人接触,你快走!
这喊出来的妈妈,完全不像是子女之间的纽带,很陌生,陌生的带着强烈的恐惧。
我开始慢慢的引导。以我是警察等各种关系为由,开始和他们亲近。
俩小家伙很懂事,同时非常擅长于察言观色,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造成的,反正,我问他们妈妈,他们就支支吾吾的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催我,还不相信我是警察,老说你坏人,你们全都是坏人。
哥哥坚决的捍卫,妹妹不断的哭哭啼啼。我本来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结果董秀娟来了。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赶紧将我叫出来,后面不知道怎么的,通知了村里其他人,把我们当成了啥似的,许多村民喊打喊杀的要驱赶我们走。
我本来想要继续交流的,可看情况不对路的徐正春则是催促我赶紧走。先别和他们起正面冲突,不光是我,就连他也察觉到了氛围不对,先迂回下,观察观察再说,别想一锄头挖到一个金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