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骏起身,拿来一条湿毛巾,给肖丽擦了擦脸,他看到,肖丽的上衣已经被撕落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肩头还有几道血痕,显然是在肖丽反抗的时候方强抓破的。两只山峰几乎全都显露了出来,随着肖丽的抽泣而微微晃动,马骏几次若隐若现地看见过这两座山峰,但现在如此真切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时,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因为,他的心已全被愤怒占据。马骏把目光转向窗外,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他厉声说:“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
任大海正在镇卫生院的一处两室一厅的房子里美美地睡着觉,手机响了,他推开睡在一旁的女人,拿起床头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是任书记吗?我是派出所的江斌,跟您汇报个情况,方强出事了。”
“这***出了什么事?”任大海还睡意未消,他不耐烦地问。
“他…他强…奸妇女。”江斌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这***干出这种事来了?我马上来。”任大海欲起身穿衣,睡在一旁的女人被吵醒了,她伸出嫩藕一样胳膊,准确无误在拽住任大海的下身,娇滴滴地说:“看你往哪儿跑。”
任大海被牵住了要害,自然不能动,他拍了拍女人的肩,说:“翠啊,出了要紧的事了,一定要去处理啊。”
女人撒着娇说:“不行,做一次再走。”不由分说就张口咬住了任大海的要害,吞吸起来。任大海哭笑不得,起初想敷衍几句,但后来被女人撩起了兴致,索性就再弄了一次,他汲取刚才的教训,手并不放在女人波涛汹涌的胸上,而是捂着她的嘴,因为刚才的一次女人象杀猪一样嚎叫,这让他胆颤心惊,毕竟是偷情,这样的嚎法简直是唯恐天下不知。由于心里头惦着方强,没有全身心投入,所以这次战斗和他以往吃了药作战的时间几乎差不多长,任大海一边总结经验,一边穿衣服,然后急急忙忙朝派出所赶。
江斌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一支红梅,任大海拿在手里看了看,扔在了地上,对低着头坐在一旁的方强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弄?”
“我实在是太想她了,所以……”方强唯唯诺诺地说.
“啪”的一个耳光,任大海怒气冲冲地骂道:“没头没脑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哄不住,竟敢霸王硬上弓。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说完,任大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玉溪,扔给江斌,问:“小江,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斌一下子犯了难,显然,任大海是想包庇方强,如果女方不告的话,这事还好办,要是女方不罢手,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了。他为难地笑了笑,说:“任书记,这事有难度啊。”
任大海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站住,说:“是谁报的警,谁发现方强干这事的?”
“是前几天来镇里的一个商人,听说搞什么直销。”江斌回答。
“再没有第二个人看见?”任大海问。
“没有。方强也是这么说的。”江斌转头问方强:“是不是就那个人看见过?”方强点点头,汗水划过灰不拉及的脸,白一块黑一块的十分狼狈。
“妈的,看你这个没出自息的熊样,要老子替你擦屎。”说完,任大海伸出手,示意江斌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