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英端着汤出来了,放下汤碗,她用围裙拭拭手,说:“岳师傅,马骏,你们多喝点。”谷明溪扭头说:“老白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马处长,你这记性呀。”马骏连忙说:“白姨,您这么叫我感到很亲切,以后就这么早吧。您还站着做什么?快来一起吃吧。谷穗不是在家吗?让她一起来啊。”白巧英把谷穗喊了起来,她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说:“岳叔叔好,你们吃吧,我没味口,马哥,你过来一下。”马骏站起身,跟谷穗向卧室方向走去。
谷穗伸出手,说:“钥匙给我,我去上会。”马骏不好拒绝,掏出钥匙给了她。她穿着睡衣直接出了门。“这死丫头。”谷明溪骂了一句,也没有深究。马骏说:“她到我屋里去上冲浪了。”“不管她,我们喝酒。”谷明溪脸上又挂满了笑容,他说:“这杯酒,敬你们两位。”马骏说:“谷秘书长,我看还是慢慢地喝,这么多菜,得慢慢地消灭。”
等马骏喝了一半,放下酒杯,谷明溪的一杯酒已经见了底。马骏心想,像这样喝下去,要是把这春常在喝个几两,问题就严重了,他抢过酒瓶,说:“谷秘书长,今天你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少有益,喝多伤身。”谷明溪不同意,说:“再倒一杯,其它的你们解决。”马骏没有办法,只好又替他满上,边倒边说:“谷秘书长,你再要,我可是不会倒了。”
没想到谷明溪第二杯喝完,又盯上了酒瓶,马骏提着瓶子,来到厨房,找了两个大碗,把剩下的酒分了,自己和岳师傅一人一碗,他说:“谷秘书长,再过一段时间,我再好好地跟您喝喝,今天您就到此为止吧。”
最后的结果,一瓶酒见了底,谷明溪喝了两杯,马骏与岳师傅分别喝了四两,酒劲来得很快,谷明溪一反常态地下了逐客令,他说:“哎呀,不中用了,才喝了这么点,就想睡觉了。”岳师傅朝马骏挤了一下眼,说:“谷秘书长,我也有些醉了,你还有车不?要不我先回去。”谷明溪说:“不用了,你喝了酒,慢点开。”马骏也起了身,说:“我送送老岳。”
谷明溪等他们出了门,眼睛盯在了白巧英的胸前,异样的目光把白巧英看得浑身不自在,她走到谷明溪的面前,说:“老谷,你怎么哪?不舒服吗?”谷明溪的喉头动了动,说:“扶我我房里去。”白巧英随着他进了房,服伺他躺下,正用手给他压被子,谷明溪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把白巧英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岳师傅边下楼边说:“马处长,不要你送了,我没有喝多,咱们可不能犯傻,让他们两口子乐呵乐呵,我也要回去了。”马骏说:“岳师傅要小心一点,开慢些。”说完,就在身上四处找钥匙开门,找了一会才知道钥匙被谷穗拿走了,按了按门铃,谷穗懒洋洋地开了门,径直又走向马骏的卧室,玩起了电脑,马骏坐在沙发上,觉得小马象被打了鸡血一样,越来越亢奋,浑身开始象着了火一样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