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端木晴不给司马相欢颜'色',她也会给其苦头吃,一定会让司马秩与李媚后悔,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乘着小白紧跟着在后面返回院子,又跟着进了治疗间,此刻,看着床上痛成一团的人,一股恨意袭遍全身,相思的心里又涌出满满的痛楚。
李氏世家的人也知道心疼?
当初对司马相思出手时怎么从未见有人心疼?当初司马秩对慕慧下杀手时怎么未见有人心疼?
苦?这不算苦!
父疼母在,家仆环绕,被当作了宝贝疙瘩,哪里跟苦沾到了半点边。
竟然敢说苦,她会真的给点苦给这人吃吃,让人偿偿那种有希望变绝望的滋味!
司马无情,那就休怪她绝情!
看了一眼床上的司马相欢,冷眼瞟着李苋,相思抱着兔兔,与墨墨站到了一边。
“小丫头,你怎么回来了?不去揍人了?”'药'痴笑看着乖乖站一边的人。
自李苋还在院子外面时,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巅锋玄宗的实力可不是玩的,对于自己院子周围的一切,绝对是了如指掌。
而对已经来往了自己住处数几十次的人,那气息更是熟悉,不过,他倒是没想着,小丫头会掉头回来。
“'药'老头,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如何给人治疗的,提前了解'药'剂的好处而已,”相思很认真的回答:“看看应该可以吧!”
与其说是想看'药'剂的好处,她更愿看到毒丫头的痛苦!
反正,见那毒丫头受苦,她开心!
“可以可以,”这可他求之不得的事儿,'药'痴笑的开怀:“小丫头,这些迟早都是要传你的,你愿意提前了解就更好了。”
这小娃娃是谁?
竟然能自由出入长老的内院?
李苋的心倏的跳了一下,满眼惊讶的看着坐在雪虎背的相思。
'药'痴走到石床边,将玄力调至手臂,瞬间,一层碧绿玄力包裹住了整只手,然后抬手,便将司马相欢自肩部一路拍到脚踝的顺拍了几个回合,为其疏导滞留的本源力,引顺血流。
在司马相欢渐渐平静下来后,'药'痴一挥手,空中列出一圈八只白'色'小玉瓶,瓶口一开,瓶身倾倒,在滴出几滴浅蓝、红'色'、绿'色'、白'色'四种'液'体后,又全部被收回。
随着四种颜'色'的'液'体出现,屋子里弥漫出淡淡的香气,而'药''液',却在出现后便化为了蒙蒙的气雾,并在空中开始慢慢融合,蓝'色'渗入红'色'渗入绿'色',最后成了蓝、黄、红、绿、青五种颜'色'的一团。
'药'痴托起五'色''药'剂雾团,缓缓的移向司马相欢,一点点的向着她包裹去,到最后只见'药'雾,再将不清粉'色'衣裙的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五'色''药'剂的雾层在一点一点的变薄变淡,香味也在逐渐的消失,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后,'药'雾终于被全部吸收。
石床之上,司马相欢已经睡着,脸虽然还是苍白,却已经平静,五官也安分的呆在各自的位置,手足平放,除了衣衫还是有点'乱',其他看不出什么,状态算的上是安稳。
“带她回去休息。”'药'痴收回了手。
“'药'长老,我家小姐的症状,真的没办法了?”李苋抱起沉睡的司马相欢,施了一礼怕向外走去,到门口时,却又忍不住回头问'药'痴。
办法?
除非端木家的人出手解除,否则,除了死亡,谁也甭想找到办法!
相思眼角瞟瞟,神情淡漠。
“本长老已经尽力,你家姑爷司马秩很快会亲自来希望城迎他的女儿,去吧!”'药'痴拍拍袖子。
“'药'长老!”李苋嘴唇动动后,终是叹息一声,黯然的离开。
“小丫头,你有心事?”待罗列领了李苋离开,'药'痴蓦然的回头,看向雪虎背上,泰然端坐的相思:“你跟司马家有过节?”
“咚”,相思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不错,她有心事!
而且,还是重重的心事!
她自信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被察觉到了,玄宗与天阶之间,悬殊真的很大,而经验感知更是一笔财富,她当初能抑着恨意顺利的从司马秩眼皮子底下走过,今天却被人察出了端倪。
“'药'老头,你怎么知道?”垂眉低目的沉默了一会儿,抬起了眸子:“我自信掩饰的很好,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掩饰无用,那就开门见山好了,她也不是那种怕事的人。
“小丫头,你的气息,跟在院子里时不一样。”'药'痴伸手,将相思小白背上抱起来,飞身出了屋子,又闪进了主楼的小花厅。
极品梨木桌椅排列两非,正中主位的桌上更燃着袅袅香香,而三面墙壁上的镜子,将整个院子的周围呈现主人的视线内,不会'露'过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