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意识在戒指内飞快的巡了一遍,从李不行倒毒孙子手中抢来的戒指内掏出两只小小的瓶子,拔开瓶盖,自己闻了闻,又递去兔兔鼻子下。
“小主人,你的'药',好臭!”'药'瓶还未到鼻子底,兔兔早已偏过了脑袋。
谢天谢地!
李不行的孙子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留给了她一样有用的'药'剂。
相思大大的嘘出一口气。
她闻时,什么味也没有,兔兔却说臭,那肯定就是解'药'了。
“景叔,这个给你,赶紧绕所有营帐一圈,分散洒出去。”将'药'瓶抛慕景,相思异常的认真:“景叔,有人洒了诱兽的'药'剂,这个是化解的,有人阻止你,格杀不论!”
“诱兽'药'剂?”心突的急跳了一下,慕景接过'药'瓶,晃身落到地面,瞬间化为一道轻烟,飘后营帐后方。
凄惨的兽吼初起,从西、北两方中,蹿出数位至尊,落于爆动的兽群中。
“嗷!”至尊兽口中发出急促的喝止。
“嘭嘭……”碧绿'色'在兽群来回晃动,鲜血飞溅中,数只失去自控,疯狂'乱'蹿的魔兽,不是被撕成碎片便是断脚残肢,失去了生命。
魔兽的自然法则,违逆者:杀!
低低呜咽声后,兽群的燥'乱'再次逐步停止。
“无耻的人类,竟然偷袭我兽族。”待族人归于如常,几位至尊兽对望一眼,随即爆起一阵怒吼,几道人影瞬间升至兽群上空。
“嗷……”人形至尊才至空中,魔兽群后方,突然又是一阵大'乱'。
一群一群圣兽、灵兽,赤了双眼,不要命的越过兽群,向着前方狂涌。
“嗷!”尖厉的嗷叫从数位至尊兽口中响起,至尊威压向着狂涌的兽族扑去。
“呜呜……”被厉喝吓的浑身颤抖的圣兽、灵兽发出一阵阵的悲鸣,瑟瑟伏地一会儿,又再次涌向队列前方。
前方的香味太诱人,他们抵挡不住。
有“呜呜”的声音不断的来回交错。
“竟敢陷害我兽族!”听清了“呜呜”兽语所表达意思的数位至尊,脸黑的似锅底,禁不住集体发出怒吼。
一声长嗷之后,一声足以惊的正在观望兽的人群心底发颤的命令随即响在夜空中:“北方族人不动,南方各族,随我出战!”
一阵狂爆的气息,刹那间弥满了夜空。
“嗷……”回应的长啸后,南方阵列的兽族,在几位灰白、墨黑本铠的至尊带领下,如'潮'水般涌出,威压如长剑,剑尖直指人群。
“兽群攻来了!”
“快退,快退后!”
惊叫中,人影来回晃动,一群群实力低下者,飞快的往后方退去。
雪昊花不开,先行开战,与己不利。
留着实力夺花才是上上策。
不消片刻,人群便全部退至营帐后的山丘口。
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相思默然长叹。
却在众人后退时,一道白衣人影自混'乱'中,一闪而出,身影从虚空消失;人影在出现的瞬间,同时罩上了一面与衣服同'色'的面具,一转眼后,雪昊花的虚空之上,出现一点白'色',随即一片蒙蒙的浅蓝'色'凝成一团光球,带着毁灭般的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击向雪昊花。
“人类,尔敢!”白影在空中浮现时,数位至尊爆喝着自兽群跃出,身形化为数道碧绿光影,扑向那一团浅蓝。
正带着兽群出战的人形至尊兽,全部齐齐的顿住了身形,随即迅速转身,俱赶着扑向雪昊花上空。
兽群亦停止进攻的涌动。
调虎离山之计。
这人,只为毁花而来。
相思皱眉,想飞身去相助,却是鞭长莫及。
“你终于来了,叫本尊好等!”一道平平无波的男子声音,自虚空中突兀的响起,一柄泛着更为深郁,偏向蔚蓝却非蔚蓝光芒,长约一尺,宽不足二寸的弯月刀,接住了离雪昊花不足一丈远的浅蓝一团。
已经赶至雪昊花圈外的至尊,刹那间便又在空中停止了继续前扑的动作,齐齐看向上方,寻找声音的主人。
伴随着话音与刀的出现,一道人影随即浮在了白面具者对面,来人亦是身着白'色'长袍,外表看起来却很年青,约三十六七,披肩长发半束,容貌极其英俊。
远远退去的人群,瞅着雪昊花的那一片地方,全部傻傻的发呆。
英俊的白袍人,无喜无怒,手指一抬,托住浅蓝的小小弯月刀,光芒一闪后便已经回至手中,眼神不动,一抖手,那一团光球,如一颗流弹,脱刀飞向白面具人。
王阶巅峰!
白面具人眼角狂跳,身形滴溜溜的在空中一转,横切侧退,双手连挥,一大把卷轴,一片'药'剂、'药'汁,全部扔向了对他对面的白袍人,而将手中的东西扔完后,他自己却来不及看,随着空气的轻微波动而消失了人影。
黑、蓝、红各'色'光泽的卷轴,或浓或淡或青或绿的'药'汁,带着刺鼻的味儿,混合成一团彩'色',瞬间将白袍人罩住。
“嘭!”一声闷响后,一片彩'色'向空中炸开,白袍人影衣角完好的立在原地。
“本尊都未回礼,怎能就此离开了。”对着白面具人离开的方向看一眼的白袍人,轻语了一句,接着,身影一闪后,虚空归于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