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母蛊如此躁动,子蛊应该就在附近才是,蛊虫在林家小崽子体内,难道又要去医院,可怎么看不打车呢?”秦槐在车里前后观望,并没有发现目标,感觉十分诧异。秦槐嘀咕着,推开车门,拿出小罐子,仔细辨别方向。全然不知车顶上站着的林涛正冷冷地看着他。
秦槐回头张望,正看到一身黑衣僵尸脸的林涛。
“谁?”秦槐的声音吓的都变调了。
“就是你下的蛊?”林涛冰冷的声音传出,秦槐如坠冰窖,全身打一个哆嗦。
“你是谁?子蛊在你身上——是你破了蛊术,你好大的胆子!”秦槐忽然一甩胳膊,衣袖里飞出一道寒光,直取林涛的咽喉。本来秦槐想出其不意,一飞刀刺死林涛,可是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飞刀突然慢了下来,就如同陷入泥沼之中,最后停留在黑衣人身前一尺的位置,就那样在空中漂浮着。秦槐眼中露出无限的惊恐。
“你为何要对付林家?”林涛的声音似乎更加冰冷。
“是谭——”秦槐差点顺口说出是谭晓丽指使他们家干的,不过意识到不对,又闭上嘴,更加惊恐的看着林涛,嗓音发尖的说道:“你——你——会**术!你到底是谁?”
东方叫**术,西方又叫催眠术,多用于临床。林涛会催眠术并不稀奇,因为戴安妮家传的就会这些东西,林涛一听就会,只不过很少施展,正是利用人的惊恐才能顺利施展,没想到这个秦槐定力很高。
“要找你的人。”林涛低沉的说道。
秦槐眼看林涛从车上迈步下来,自己全身却想动不能动,想喊,却张不开嘴,鼻子里惊恐的发出哼哼声,眼见这个僵尸脸捏着他的脖子,把自己塞进车里。
“世上还有如此奇人吗?这人用的是术法还是武功?”秦槐惊恐的看着林涛上了车,调转车头,把车开走,秦槐不知道这个僵尸脸如何对付自己,心里更加害怕。想想自己身上有十二种蛊虫能弹指发出,可就是动不了。
林涛把车开下公路,停在树林里的阴暗处。
“喔喔——”秦槐眼神慌乱猜测着僵尸脸是不是要杀了他。
“你会用蛊术害人,想必知道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有很多,你这人身上有不少血腥气,看来死在你手中的人不少了,可曾想到有一天会有千百倍的痛苦返还到自己身上?”林涛冰冷的声音,让秦槐更加恐惧。
“嗯嗯——啊——”秦槐四肢突然抽筋了,就像筋膜突然缩短了一尺,实在是太痛了,可是却喊不出声音,这样痛苦更是增加了一倍。
“这种疼痛显然对你是太轻了。”林涛对于敢加害他儿子的凶手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在对待敌人的时候,林涛是非常冷血的,尤其是穷凶极恶之徒,林涛更是深恶痛绝。
秦槐突然感到胳膊似乎被生生掰断一样,疼的他想大叫,额头冷汗直流,可是却喊不出,这仅仅是痛苦的开始,那种疼痛就像用一个砂轮不断打磨断骨和暴露的神经。
“喔喔——嗯,嗯——”秦槐疼的不似人声。要是能张嘴,一定会喊破喉咙。
林涛就这样折磨秦槐,在秦槐连续昏迷三次之后,林涛才再次开口,询问。秦槐眼神发散,表情呆滞,林涛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只是声音非常低弱,就像随时要死去一样。
林涛从秦槐口中知道了这个传承五百年的秦家,知道西凉七岁幼童失踪案就是他们秦家干的,为的是培养蛊虫。不说秦家的祖宗,就是现在秦家三代七人,五十年来就害死过百余幼童,灭门几十家,这些案子躲在外省所做,他们一家七口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这样的人就是碎尸万次都不解恨。这秦家原本是岭南之人,蛊术也是来自云南苗人蛊术,他们秦家祖上是汉人,学艺之后,杀死师傅,逃出云南,远离苗地,秦家的蛊术经过秦家的先人又改良了不少。还夹杂了一些玄术,因此十分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