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杭不屑的说完又再次抬头望天，而那傲慢的神态看在一众人眼里，真狠不得上台扇他两耳光，有几个男生忍不住的就骂了起来：

“丫，你个臭观天，除了像青蛙一样呱呱叫，还会点什么？”

“丫，欺负一个小女生也不嫌丢人，果真跟你那无耻的妹子还有刁蛮的婆娘一个德行，我呸！”

“靠，真恶心，哥们儿几个比赛完后非得揍得你爹妈不认！！”

……

像似类似的骂段杭的话还有很多，当然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为凌音加油的，有些甚至害怕凌音被段杭吓哭了，还大喊着安慰的话，凌音一时觉得，这也许就是人心所向。当然，对于段杭来说也有一个成语来形容，——大势已去。

不过，凌音对于段杭的话显然是不在意的，因此，也只挑挑眉，再次以淡漠的眼神看看段杭，段杭却先忍不住了，开口就道，“好了，现在该我出题了。听好了，我也先给你出个简单的问题热热身。“

段杭说完先是以挑衅的眼光看看凌音，而后却又满含讥嘲口气的挑挑眉道，“我的问题是这样的，‘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这则标语是贴在那里的？”

段杭得意的向凌音挑挑眉，似乎已经预见了凌音被自己踢下台时的场面，脑袋不由抬得更高了，倒真不愧他“观天儿”的美名！！

不过，凌音在听到段杭的问题时，却不由的将眉头微微一皱，甚至连看向段杭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变了。

原因为只是个盲目自大的，没想到，竟也是个无耻下流，阴险狡诈的，真真可恨！！

凌音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当真把这姓段的一家恨到了骨子里。

不过，台下的观众可不管这些。初初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对于那则标语倒真是让很多人耳熟的不行，只一时间也确实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又见凌音一时间也不回答，不过脸色却不好看了，不免觉得这道题是不是难了点，倒也为凌音提心吊胆起来。

反倒是，个别男生中记性好点的，脑子又比较灵光的，像似之前下台的何悬，舞台上的王禹，脑中一闪却想起在哪里见过这标语。只是，一时间，面上的神色却变了，不屑，恼怒，真真的是恨不得走到段杭面前给这丫的两个耳光。

大爷的，这年头，这么无耻的人，倒真是少见的很！

又有越来越多的男生，也陆陆续续恍然大悟，想起来这则标语张贴的地方，一时间不由也是面红耳赤，把个段杭骂了个狗血喷头。虽不敢大声嚷嚷，只私底下却把段杭恨的咬牙。

“大爷的，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真tm恶心！！”

“靠，认识你这种人简直就是老子一生的耻辱！！”

“娘的，男人中的败类，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下流的但也没见过这么下流的，能够下流无耻到这种地步，丫真是独一份儿了！！”

“靠，娘的一个sb，凌女王虐死他！！”

……

反应过来的男生又不约而同的愤怒了，而此时台上，凌音看着恨不得把下巴都扬到天上去的段杭，嘴角缓缓的勾勒出一抹邪恶的弧度，面上的笑容更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了。她这一世只求活的舒心，名声什么的倒真没看那么重，更何况，这世道不满十六岁就跟人ooxx的遍地都有，她这又算个毛线。

不过，明白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明摆着这么被人设计着钻套儿的感觉，倒真是让她非常不爽。

答吧，有碍名声，以后学校里的人指不定怎么说自己。不答，更容易，直接下台，然后滚出学校。这段杭当真是好算计。

不过，人算到底不如天算。

凌音的狠辣段杭到底不曾了解过，又怎会理解凌音的果断杀伐。

而她一不爽，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可真不是好说的了。

心中虽恼怒，凌音的神色却愈来愈镇定，隐隐间，面上竟还泛出些微微的笑意。而本来胜券在握的段杭，在眼角瞥见凌音面上若隐若现的笑容时，心里却止不住的“咯噔”一声，好像有什么自己预料之外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还没等到段杭会过神来，喧哗的礼堂却传来凌音淡漠而又稚嫩的声音，吵闹的人群不由都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抬头看向台上嘴里正喃喃说着什么的凌音，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