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辞报酬的拿出秘籍帮人练兵,遇到刺头也是他帮忙暗杀敌军,在加上贾琏贾蓉经过一番磨炼,每每有战死也冲在前线。他们在沿海一带声望很高。
若正常的皇帝自然是一番嘉奖,但对于应祚帝,这个国库没钱穷疯了连军饷都发不出来的皇帝,他可不敢保证。
“教主,尝尝,这是今年新上贡的御品大红袍。”杨莲亭早就收到风声,看着浩浩荡荡入住的一家子,心里痒痒的。他在对门垂涎了整整五年,如今连教主的小手都没摸到过,更别提住在同一屋檐下了。
“杨莲亭,莫要再做无用功了。”东方不败无视杨莲亭一脸谄媚的模样,垂下眼睫,淡然道:“你可知我如今的身份,又知我收留了何人?你也算个聪明人,莫要在执迷不悟了,你我之间早已错过,覆水难收。”
坚持了五年,终于等来了一句承认,但这样的结局却不是杨莲亭想要的。克制住冲上去来一句“死婆娘,等老子把你槽老实了再说。”紧紧的攥着拳头,杨莲亭嘴角挂着狞笑,“教主,您忘了?《教主宝训》还是我亲手写的呢,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您如今既然想剑指天下,做属下的自然会陪着您,赴汤蹈火,出生入死。”
东方不败横扫了一眼杨莲亭。如今杨莲亭做下属,的确是一员猛将。可他们之间还有纠葛,一说到情,杨莲亭便恍若疯子一般。还记得当年任我行被杀后,任盈盈和令狐冲前来报仇。杨莲亭废了半条命剁了任盈盈的手指,废了令狐冲的武功,把他们两人捆到他跟前,让他处理。
他说他输不起,但豁出性命赢了却也回不到从前。
原以为那个时候,他是想做个了断,没想到此后对方更加疯狂。他杀敌,以一当百,他也杀,以一敌千;他练兵,他便训练大夫;他开办学堂,他便免费赠送书籍;他……
无时无刻不渗透到他的布局筹划中。
因情而猛,若是从前,他定然是喜之不尽。而如今心中酸酸涩涩,到不出何种滋味。
东方不败揉揉额头,不想再言其他。
贾琏带着司徒承乾等人过来,看着就差没竖起尾巴的蓝翔门主早已见怪不怪。他知晓父亲的真身身份,对这两人间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就算想置喙一二,也没个实践经验。
“师傅。”司徒承乾诚心诚意的跪地行了个大礼。虽然他知晓对方有野心,但他至少还有底线,率兵抵挡住了来势汹汹的倭寇,避免了百姓遭受灾害。哪像他?顶着忠义的名号,高举报仇的旗号,其实想想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从小接受了这个国家将会是他父亲,是他的,一遭跌落谷底,连承认自己失败的勇气都没有。
他在北疆游走了五年,这五年匈奴虎视眈眈,柔然也伺机挑衅,想趁着华锦内1乱分一杯羹,连敌人都知晓团结蚕食,反观他们司徒人,却依旧着眼与皇位。
在旧部提出占据平安,揭竿起义,攘外必先安内的话语后,他一个人静默了一整夜,收拾包袱,走了。
他身上流着的皇族的血液,应该是百年之前先1祖奋勇杀敌,忧国忧民,身先士卒的王者之血。
“起来吧。”东方不败坦然的受了这一跪。见对方清明坚毅的双眸,有意无意的注视了一眼贾琏,看着人闪过一丝忧愁的脸色,眉头挑了挑。他反正是目标直指帝座,但之后是儿子还是儿婿,只要能治理好国家,他不挑。
江湖传承看中弟子而不是血脉。
“谢师傅。”司徒承乾起身后,抬眼间不经意扫了一眼屋内多出来大名鼎鼎的蓝翔门主,眸子瞬间闪过一道厉光。
杨莲亭上下打量了一眼,嘴角瞥了瞥。该是他提防才对,落魄的贵公子有什么好能耐的。就长的有些……杨莲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双眸猩红。
两人四目相对,闪着火花。
贾琏头皮一麻,上前一步,讪讪的为两人做了介绍,“师弟,这位是杨莲庭门主,不过我们都习惯了称为蓝翔门主。门主,这位是我师弟,司徒承乾。”
“琏儿,你不用管他,带着乾儿还有贾珍他们去前院让护法他们互相认识认识。”东方不败开口道了一句,“你们连月车马劳顿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在从长计议。”
“是。”一行人转身离开之后,东方不败也闭目练功。近日官府在府邸周围巡逻的人马愈发多了。虽说衙役大多是本地人马,对他行事多有感激,可如今皇帝还占据正统大义,他贸然起义,这名声不太好。
还没等他思绪落定,先前离去贾琏面色带了丝惶恐疾步走了进来,“父亲不好了,官府来人了,说是二叔那边犯了九族抄家的大罪,要连座。”
“九族?”东方不败嗤笑,“这皇帝理由倒是找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