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抵在头顶,穆公子艰难的吸了吸腹部腰肌。声音也嘶哑了:“花儿,我回清水县城一趟,找爹娘……,你等我。”
一个有担当的汉子就得这样,没名没分让女人跟着自己那是耍流*氓,上一次跟俏牡丹掏心挖肺的好。不给人名分不也离开你了?这次可要抓紧了!
“好。”
很难得女暴龙能有如此温顺的时刻,其实她心里很希望能借此矫情几句的,比如说点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昨夜里那点事儿,就当是月亮惹的祸,忘了吧!或者说:哦,你不要有压力,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点什么没啥,以后该干啥干啥……
可是这气氛如此温馨甜蜜,那样煞风景的话就不合时宜了,就放弃这次得瑟的机会好了。
不过,阿花还是很纳闷的,这二傻子许诺起来胸有成竹的,难不成他真的找到了对付父母的好方法?还是就像昨日里胡诌的“用自挂东南枝要挟爹娘”?
有机会眼看着一个懵懂的大男孩,逐渐长成一个有所担当的大男人,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尤其是当他展现“大男人”的最美好一面,取出了自己所有的家私交给女人保管,阿花只能竖起大拇指赞叹:“你太爷们儿了!”
“你这边料理利索了,我也差不多回来了,咱们带着孩子一块儿搬去州府,婚宴啥的还得到清水县城办……”。
傻汉子觉得赚到了,银票们就在阿花手里打了个转儿,又被塞了回来,理由就是“男人身上不能没钱”。
这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那银票转了一圈儿半张没少,女人已经幸福的软哒哒的了……
真好哄啊!
穆柯忍不住就想起来了当初跟俏牡丹欢好的时候,送出去的银票首饰啥的东东,可从来没有回头的,牡丹脸上的笑意,也是伴随着银票的面额数量而绽放的程度区别的。
那个时候满心满意都是俏牡丹,还以为真爱就是那样的,男人给钱,女人给脸,正常。
可是在阿花这里,见到银票也是欢喜的,却不会为了银票的面额更改自己的待遇,交给自己银票,也没有半分的犹豫。
自己被胡千金诬陷进狱的时候,师爷也曾赞叹过这女子的仗义,那时候可没事先承诺能付给她多少报酬,阿花二话没说就带着年幼的孩子回了清水,躲在娘家为他出谋划策。
哪一种,才是真爱呢?
穆公子更紧的环住了阿花的腰肢,脑袋微微的压低,额头抵在额头上,眼睫毛扫着眼睫毛,鼻子尖儿蹭着鼻子尖儿,小酒窝儿荡漾……
“我觉得,应该回赠给你一样礼物。”阿花的声音,痒痒酥酥的,透着股子灵魂深处的慵懒惬意。
“什么礼物?”
据说,热恋中的男女对白,通常就是这样乏味儿和无意义的。
“一面——口罩!”
阿花说完,头向后仰,离开了磨人的眼睫毛鼻子尖儿,双手挥上来,捂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一面可以遮住酒窝的口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