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之后的一男一女,正式进入热恋期,阿花不再推拒穆柯的热情,甚至,比小柯子的热情更甚几筹。
“成亲之后咱们就搬去州府,原先买的宅院开了春我就回去收拾。”
小柯子最喜欢畅想未来,还得是抓着阿花的一只手才最惬意,另一只手么,虚脱着胸前坐兜儿里的穆宝儿的小屁股。
穆贝儿在母亲胸前晃悠着两条腿,这个坐篼儿设计的够舒服,俩娃儿还能不耽误互相用鸟语聊个天儿。
有了爱情的滋润,冯阿花这精神头明显额外不同,伙同小柯子,带领俩娃子,山上山下的随便转悠。
日子舒坦啊,家里的年货置办全交给了翠花红枣,韩军医主动接过了带金钱豹放猪的活计,虽然其实他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全是跟在小金小钱后面瞎咋呼。
腊月三十以前,清水县城来过一波看望二公子并送年货的,没多说啥,穆柯问起婚事的筹备工作进展,那小厮只知道县衙内院在拾掇新房,墙壁家具什么的全是崭崭新的……
“就说你可以放宽心吧,我爹娘早就同意了咱们的亲事,初八我就往回赶,筹备完聘礼就往这边送,还是给你送到裁缝铺去?”
小柯子也是成日里打鸡血似的欢实,肩膀头上时不时坐着俩娃儿得瑟,虽然偷偷的教过孩子叫“爹”了,可惜,娃儿吐不出这么拗嘴巴的文字来,倒是叫“叭叭——”。叫的依然熟练。
阿花也不再阻止娃儿的“叭叭”称呼,翠花红枣已经开始帮女主子准备嫁衣了,还偶尔开几句玩笑跟阿花逗上两句。
看起来一切都顺利,偏偏女主人公心底里不坦实,几次琢磨是不是可以对穆柯开诚布公孩子的来历了,又总是犹豫。
所以,提起聘礼送到哪里去的问题,她很恍惚:“到时候再说吧。”
女人的第六感,在作怪。
“我大概犯了婚前恐惧症。”阿花头放在小柯子的大腿上自嘲:“总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不一定哪天刮一阵风。就把一切刮没了。”
难得女暴龙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小柯子抓紧得瑟一番:“你放心,什么风都刮不走我,我以后就长在你身上,不管白天黑夜……”。
可不愿意长人家身上吗?进入热恋期后。俩人的举止上反倒是保守了不少。有益身心的夜间运动被控制起来。发起控制的还是男主人公,人家信誓旦旦的说:“要把最好的东西留到洞房花烛夜。”
其实他是担心婚期万一拖后,再给新娘子的肚子里揣上小包子。遮盖不住就不好了嘛。
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表达的爱,才是真爱。
阿花尽管恍惚,也幸福的一塌糊涂,尤其是当她无意中提起:“说实话我可真不想再生孩子了,麻烦,疼,危险……”。
小柯子眨巴着眼睛想一想,撅着嘴巴叹气:“哎!那就不生好了,反正咱们有俩娃儿了,反正——我爹娘也知道——不会埋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