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扬忧虑的说:“让她给跑了,怎么办?”
沈灯看了看他,不说话。
何弃疗道:“梁道长,你怕什么,这里有我们在呢!还有张氏四兄弟,她要是再回来,就把她的狐狸皮给剥掉,当狐皮大衣!”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梁兴扬依旧是忧心忡忡。
我们回到了后土庙前面,见众人都昏昏欲睡,张氏四兄弟,盘腿打坐,在众人的边上,正好组成一个四边形。
“怎么样?”张大站起来,问。
“让狐狸精给跑了。”梁兴扬摇头。
张大道:“坏了。如果她去找同伙那就麻烦了。”
张二道:“四川之地,狐黄蛇蟒最容易成精。这狐狸精还是及早消灭的好。”
我看了看这些镇子上的居民的状态,都有点奇怪,不禁问道:“厄怎么回事,为何他们都是如此昏昏欲睡的状态?”
“他们都是中邪了,所以才对那只狐狸精言听计从。”张二回答。
这张氏四兄弟,身高个头,长相都差不多,如果不是发型上的区别,我根本就分不清这四兄弟究竟谁是谁。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在后土庙前的居民都清醒了过来,面面相觑,道:“我们怎么都会在这里?”
他们各自看了自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损失,就都一个个的起身回家了。
张氏四兄弟一言不发,我们几个,追赶了半夜,眼下,天快亮了,于是,都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到了宾馆,我倒头就睡,直到何弃疗敲我的门。
“小九,小九,起床了!”
我迷迷糊糊的起来拉开门,却见何弃疗全副武装,似乎是要去打鬼子一样。
“何弃疗,你穿成这样,是要干嘛去?”
“嘘。”何弃疗对我做了一个小声一点的声音,道:“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要去哪里?
我问:“何弃疗,我们搞定了狐狸精,我们不赶紧上路出发吗?”
“上什么路,出什么发,他们还都在睡觉!”何弃疗拉了我一把。
我回头一看,果然和我同屋的何嘉莉正嘟囔着把头埋在被子里,我们的谈话丝毫不影响这个睡神的睡意。
出了门,我东张西望,道:“沈灯呢?”
何弃疗瞥了我一眼,道:“怎么,你想他?”
说的对,在某种意义上,沈灯是我们的贴身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