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您也别谦虚了,谢谢您今天帮我看了这块玉石,更要感谢的是大家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我们两个就不知道在什么动物的胃里化成大自然的养料了!”没想到听我这么说话,老头居然笑了起来。
“莫云小同志还真是幽默啊,我们还有任务,我就不在这里多呆了,你好好养身体。”他又看了残一眼,后者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不动,好像入定了一般,老头压低声音附耳说道:“没事多哄哄你老婆。”
“那个孙老师我......”还没等我说完话,老头已经带着他的几个学生退出了病房,看那老头的样子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科学家,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科学家密切的接触。
我看着残,一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打破一下这尴尬的气氛。或许,我并不知道要怎么和她沟通了。
我们就这样愣了大概能有半个小时,最后残才开口说道:“你的伤都没事了吧?”
“没事了!”我急忙应和道,这难得的说话机会不能放弃。说完这一句残那边又安静下来,我搜索着可以一起谈论的话题,但是好像并没有。
“对了,那个石碑.....”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虽然我很好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残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么明摆着问跟找揍基本差不多。
“那个石碑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残这样说道,看她现在的反应,那应该是非常不好的回忆吧。
我干脆躺了下去,不和她说话。后背的痛感非常剧烈,我只能侧身或者是干脆一动不动的平躺,手臂上因为挤压的伤倒不是非常的疼痛,而是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酥麻感,不过既然没有被截肢应该问题不大。
没有任何的电子设备,我感觉时间过得非常慢,原本可以聊天的一个人现在就像是患上人格分裂症一样,对我不理不睬,只是偶尔会问我一下要不要喝水去厕所而已。
这样熬到了下午,那个美女大夫又来了,看着陌生人一样的我和残她的表情很惊讶。
“大夫好!”我咧着嘴,尴尬的打招呼,而另外那个家伙仍旧看着窗外出奇,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动弹,我一定要去看看她到底在看什么鬼东西。
“好,我来给你换药。”说着就要来解我的扣子,我急忙用手挡着。
“我自己来,自己来。”说着我坐了起来,背上顿时像被撕开一样的疼,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把外套脱掉后,我整个人趴在床上。
“吵架了啊?”那大夫轻巧的解开我背上的纱布,她啧了一声然后那纱布扔掉,朝我背上涂着不知道什么药,凉凉的很舒服。
“呃,这.....”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刚刚来探望的孙老和这个美女大夫好像都误会了什么,我治好岔开话题问她道:“这换药不应该是护工的活么?还劳烦大夫亲自上手。”
“我感觉都差不多,反正我现在还是一个实习医生,也没什么大事,倒不如让那些专家和护工歇会儿,再说了,看你小子还挺招人喜欢的,要不然姐姐才不来给你换药呢!”说着她又换了一种药,在我背上涂抹,顿时疼的我嘶的一声。
“疼了啊,那我轻点。”说着大夫的手头轻了些。
“那个,我今年26,姐姐你多大啊?”我这样问道,后背立马像炸了一样的疼,显然那大夫是不太满意我这个问题。
“问女人的年纪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你也别说了,叫姐就成了!你这后背的伤可不轻啊,应该是刀划得吧,你们两个到底在山里遇到了什么?抢劫?”
“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对了你知道那个地质队的孙老师是什么来头么?”
“那老头啊!”她麻利的把我的药换好,顺便用了旁边的一个抹布擦了擦手,坐到了我的床边:“那老头很厉害的,我男朋友就是他的学生,据说是什么宝石方面的权威教授,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没什么!”我搪塞过去,好在这老头真的是矿物学方面的专家。
“我的刀呢?”残走到我的床边看着我身旁的美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