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都走了五年了,那块地还没有人敢动。”这要是正常情况,废弃了这么久的房子村长完全可以给我打个电话问我的意见,如果我同意他就可以直接把那个房子推到为村里人做点别的东西。
我今天去的那个地下室里头可能还有什么东西,要不然舅舅不能耗费这么大的气力来保护它。我明天应该再去偷摸的看一眼,回来一次不容易万一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可就亏大了。
“说完了!”
“好的晚安!”我挂断了电话,这次是残回来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难道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躺在炕上,在北京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适应了软软的床,冷不丁让我重温这硬邦邦的炕我还真的是不太舒服,好在被窝还是挺热乎的,折腾了大半宿我感觉敢睡了不一会儿,院里的鸡就开始打鸣了。
村里的空气本来就很好,加上十一月份这冰冷的空气让我打了个爽爽的哆嗦,因为下雨而泥泞不堪的土地已经被冻得结结实实,踩上去的感觉非常的好。
狗子的媳妇现在还在哺乳期并不用下地干活,王大妈说家里扣了一个蔬菜大棚,大棚里的蔬菜很好卖,冬天也能赚不少的钱。
等我吃完早饭王大妈就下地干活了,我不太好意思这么麻烦人家,就去扫了扫院子帮狗子媳妇喂了喂牲口。
“你之前住在那房子里?”我没想到一直对我有些顾虑的狗子媳妇居然开口对我说话了。
我诧异的点点头,狗子的媳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就没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事非常的不顺?”
我回忆起我找工作的种种情况,基本每次我都是连人带简历直接被扔出来的,我心说这狗子的媳妇怎么知道这些事?
“你也不用担心欧文怎么知道这些,我爷爷是我们村儿的风水先生,他之前来的时候看过你们家的那个房子,风水选的很好,房主的子子孙孙都必定是要享福的。不过,你家的房顶上总是有黑气,我爷爷说这种情况应该是打地基的时候把风水眼给堵上了。”
“啊?”我疑惑道,按理来说我舅舅是正统的摸金校尉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再说了这些风水玄学什么的我也不是特别相信。
“我劝你一句,不想倒霉到死的话就赶紧把那个地基给刨开,要不然就永远别回来。”
我听着狗子媳妇的话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本来我和她没有过多的交情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我支支吾吾的应和着她也没跟我再说话。
趁着现在大家都已经下地干活了,我一溜小跑的回到了我家的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回来总感觉村里的人非常的奇怪,好像在刻意的隐瞒什么事情。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家里发生过怪事,所以村里人都有些忌惮我吧。这种情况,在这种交通不便利的地方即使是思想做的在深刻也能免除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何况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东西,也不好对村里的人有什么表现。
这一路上灰溜溜的就像是逃命一样的逃回了自己的家里,毕竟自己家出过这样的事情,我光明正大的话也不是特别好。
从那个洞钻进去,回到了那个地下室。昨天晚上和残通过电话之后我就有一种非常强烈感觉,我舅舅在哪里可能不仅仅是给我留下了一个保平安的佛珠那么简单,以他的性格他应该还留给我了一些别的能用的上的东西。
我把墙上那些盒盒罐罐的东西都翻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我坐在屋里的一个椅子里非常的懊恼。
但是我不知道那是哪件具体的东西,而且我舅舅是藏东西的高手,一般他藏过的东西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找不到。歇了一会儿我又把这不大的地方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个遍,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我打算放弃了,晃晃悠悠的打算出去,一块儿突出的砖把我绊了个跟头。狗子媳妇说的没有错我确实一直在倒霉,这次回家,我来老房子一趟就摔一跤。
撑着地面,勉强的做了起来,几乎是同时,我就听到了一声机括运转的声音。卧槽,我应该不会触发了我舅舅的防盗机关吧,这老家伙要是做防盗的话什么狠招都能想出来,万一我没死在古墓里,死在自己的家里的机关里就太丢人了。
机括声响了几下就没有动静了,我等我松了一口气看向地面的时候,一个大概深三十公分的坑出现在我眼前,里面用防水布紧实的包裹着一个方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