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灼，你是什么修为啊？”酒精的作用让姚佳比平时活泼，她盯着司空灼，双眼亮亮的看着他。司空灼愣了一下，和姚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姚佳还从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这让他知道姚佳对他还谈不上喜欢，只能算是多少有些好感。一旦你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想知道他的一切，姚佳从遇到他开始，就从没有问过他任何关于他的事情。

唯一一次问他就是自己接近她的目的，姚佳很敏锐，从一开始，司空灼就知道，可以说从开始姚佳就一直在避着他，在她眼里，司空灼不同，而这份不同更多的是代表了麻烦，这些都是在平时的相处中司空灼发现的。

可以说姚佳是一个很懒的人，她喜欢平静，讨厌麻烦，讨厌算计，所以当时她可以把自己的空间告诉最亲的人，因为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平时的异常，在心中怀疑自己，所以知道他们对自己起了疑心，不再把她当女儿看，姚佳也不过是心冷，离开罢了。

害怕麻烦又心软的姚佳，神魂异常的姚佳，偷偷离开姚家的姚佳，有自己秘密的姚佳，这样的姚佳让她不习惯对别人付出感情，因为害怕付出的感情到最后得到的反而是伤害。所以就算司空灼对她好，她也只是一直没有拒绝而已。这一点，司空灼知道，姚佳也知道。

在当初司空灼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时，其实就是想赌一下，他可以不告诉姚佳，只是这件事情，姚佳是早晚会知道，如果到了那时，姚佳才知道，恐怕她与自己之间再也没有了可能。虽然事后姚佳没有说什么，司空灼却知道姚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所以她从来不过问自己的事情，不问修真界的事情。现在，她能够开口问出来，是不是就表示她已经不介意了，司空灼想着，一时望着姚佳走了神。

“喂，发什么呆呢。”姚佳伸手戳了戳司空灼，不耐烦的道。现在她的思绪不算清晰，看着司空灼一直不回答，只是看着她发呆，有些不满的道。司空灼握着姚佳的手指，微微一笑，看着姚佳在阳光下因为喝了酒艳丽的脸颊泛起的玫瑰红，“你猜。”

“呃……。”姚佳这会因为酒精的原因脑子有些迷糊，歪头看着司空灼，“我猜，应该是筑基吧，大家都说地球已经没有多少灵气了，修真者再厉害也飞升不了，你又比我厉害，陆允浩可以御剑飞行，他对你这么尊敬，你一定比他厉害，所以肯定是筑基期，对吧。”姚佳努力让大脑清醒，说出了自己平时想的结果，一脸渴望的看着司空灼，希望司空灼告诉她答对了。

司空灼哑然失笑，不过，唔，姚佳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对着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不过，现在的小猫咪有些醉了。“不是，我一直在天无境修行。”司空灼解释道。“不是，为什么不是，明明就该是的，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一定是在骗我。”姚佳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戳着司空灼，一副你在骗我的样子。

“天无境，是什么东西？”姚佳摇摇头，感觉脑子开始迷糊，连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想把那种感觉帅走，“明明是混沌境吗？”说着竟然倒在司空灼身上睡着了。

司空灼看着姚佳乖巧的睡相，只有眉宇间微微皱起的眉，让人明白这个看上去可爱乖巧的女孩并不是那么柔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