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了,鲁志安也不是一介武夫,面对这等情势,他只好任由刘队长铐住了他的双腕。
不过,鲁志安心里则是在想,算你姓王的有种,居然敢动我鲁志安,我看你小子是活得腻味了?不过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帮老子怎么样?
从鲁志安那凌威不惧、不屑一顾的眼神中,王木生也看出了他的王八之气,不过王木生也早就想好了,该如何对付他……
不过你鲁志安就算是再牛,我王木生还不是照样给你铐上了手铐么?你还牛个蛋呀?
就这样,鲁志安被强制带上了警车。
安监局办公大楼躲在窗户后面的每一双眼睛都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为王书记会给鲁局长几分颜面,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王书记竟然让鲁局长的颜面淡然无存、威风扫地,为此,他们一个个地胆寒了起来,开始明白鲁局长已经罩不住他们了,因为就连鲁局长自身都难保了。他们更加明白,县纪委如果没有证据在手的话,是不会这般兴师动众的,所以这问题已经上升到了一个严重的层面。
因为一般来说,要不是啥大问题的话,县纪委只会电话通知鲁局长去一趟纪委,不会这样大动干戈的。
现在躲在窗户后面的每一双曾经鄙夷过这位年轻县纪委书记的家伙,都开始畏惧了,原来这小子还有着几分王八之气的,怪不得县纪委现在的威信越来越高?
……
在鲁志安被带到县纪委后,不出一个小时,安监局各科室曾经参与到事件中的科长、主任啥的,一个个地都主动前来县纪委投案自首了。
这可是王木生意料之外的收获,一时间将县纪委忙得个团团转。
县纪委看大院门的孙老头不由得暗自感慨道:“王书记果然就是王书记呀,就是不同凡响呀!连前一任县纪委书记不敢动的鲁志安的都给归置了,牛!是在是牛!”
……
这会儿,得知丈夫被县纪委带走了,凌艾琳正在家中给周县长打电话。
这位周县令平时跟鲁志安以兄弟相称,可是听凌艾琳说完鲁志安的事情后,则是拿起了官腔:“弟妹呀,这事……恐怕有点儿麻烦?”
很明显,这位周县令自然是不想在这时候来滩这摊浑水了。虽然是位县长,可是关于县纪委的威信他也是知道的,心想要是他们要动老子的话,老子都没脾气,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姓周的傻呀?老子要是参合的话,没准连老子的那点儿事情都会被他们县纪委给揪出来?
凌艾琳听着周县令的话,在心里大骂,姓周的你个畜生!老娘白给你睡了呀?
可骂归骂,心里还是急呀,毕竟丈夫被抓了,这得想辙把他给弄出来才成呀!
尽管这凌艾琳凭借着几分姿色,常有出轨的行为,可是她心里还是爱着她丈夫的,所以在这等关键时刻,她能不急吗?
一气之下,凌艾琳大骂:“姓周你真不是男人!现在鲁志安出事了,你就说有点儿麻烦,可是你当时背着他偷偷地跟老娘睡觉的时候,你咋就不说麻烦了呢?”
周县令听着,眉头一皱:“唉,弟妹呀,咱们现在面对的是问题,不是过去。我刚刚只是说有点儿麻烦,但也并没有说不帮助你解决麻烦不是?”
“那好,那你这就给王林生那个王八蛋去个电话吧!别以为我家鲁志安背后没人,好欺负!”
“喂喂喂!弟妹呀,你怎么能犯这种政治上的错误呢?要是我现在直接给王林生去电话的话,你想想,王林生会怎么想?他肯定会想我跟鲁志安同流合污嘛,所以这样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把我也给牵涉进去,知道么?”
“姓周的,你真让老娘瞧不起你!你是个县长,还怕他一个县纪委书记?”
“艾琳呀,你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机制问题,王林生虽然只是县纪委书记,可是他可是副处级干部,县委李书记才是正处级干部,我现在虽然是个县长,但是我的级别还没转到正处呢,也就是副处级干部。再说了,就算我是正处级,可要是我存在问题的话,被县纪委揪出了尾巴的话,他们县纪委一样能一次掀翻我的,明白吗?所以,艾琳呀,我也是很担心鲁志安同志的。”
“你担心个屁呀?以老娘看,恐怕你姓周的早就在盼着这一天了吧?要是鲁志安出事了,进了监狱,你姓周不就好跟老娘光明正大了么?但是老娘我告诉你:你休想将老娘纳为你的情fu一类的!”
“唉……”周县令实属无奈地叹了口气,“艾琳呀,你别老是拿咱俩那点儿事情说事好么?再说,那事……不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么?我也没有逼你不是?再说了,我也表态了,我没说不管鲁志安的事情,可你总得容我想办法吧?”
“那你究竟有什么办法呀?你倒是快说呀!”
“这个……艾琳呀,你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呀?”
“哼!你就是个窝囊废!”说完,凌艾琳气急地挂断了电话。
看来传言都是假的,都说鲁志安有背景,可到了关键时刻,出了问题才知道,原来他所谓的背景就是周县长。
然而周县长之所以跟鲁志安走得近,原来是因为他老婆凌艾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