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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你在骗我对不对？蔚然，你一定在骗我。别玩了，你一定只是在怪我今天一天都没有陪你，下午也没在家对不对。对不对？”厉未晨是慌了，他怎么都不相信，她一开始就带有目的并且从来没忘记过。

“别再这样了。我从来都不善良，也不会爱人。我这辈子想做的事只有一件，为我母亲报仇。其他的事情我从来没想过。现在你知道我是在利用你了，你可以气愤，可以伤心，甚至可以直接杀了我，但是我求你，别再缠着我了！就当我求你。”季蔚然退出厉未晨的怀抱，冷漠的开门离开他的视线。不再理会他是否已在崩溃边缘。

对不起，未晨。对不起，原谅我。以后你要过得很幸福。一定要幸福。不然，我会以为是因为我你才不幸。我会自责，自责到想要死掉。

季蔚然倚在门边流泪，她没有开灯。因为这分钟，她害怕光明。她伤心的哭着，以至于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存在。直到一声冷哼从房间的某个地方响起，她才惊呼“谁？”

死一般的寂静，季蔚然走到床边，借着窗外隐约的月光，她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