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对你老婆太过分了。毕竟当时发生那些她更本不知情，你这么做，真的没问题？”

“没关系？怎么可能没关系！”厉擎宇点了根烟，眸子里有着情绪波动。

“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你自己做决定。不过，厉老太太为什么把季蔚然带回家，我还没查到。”

“呵，那老太太心思藏的深得很。不急，慢慢查。”

厉擎宇挂了电话，心里浮现季蔚然那张淡然的脸，突然觉得烦躁。

季蔚然，好戏还在后面。你们家欠我的，我要全部拿回来。

季蔚然回到半山公馆，向司机说了谢谢。进家后吴妈站在客厅中央，恭恭敬敬。“少奶奶，你回来了！”

季蔚然微微惊讶，她叫她少奶奶？厉擎宇不是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吗？

“少奶奶，你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给你弄一点。”吴妈擦了擦手，接过季蔚然脱下来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吴妈，你不用这么恭敬。我听着不习惯。还有，别叫我少奶奶了，就叫我蔚然吧！”季蔚然笑笑，将包放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水。

“少…蔚然。我知道了！”吴妈还是有些不习惯，季蔚然也知道，这么多年在别人家当差，习惯了是很正常的。不过她能叫她蔚然，就算结结巴巴，也是个不错的开始不是吗。

“吴妈，厉擎宇是怎么找到你的？”季蔚然很好奇，她跟厉擎宇是什么关系，厉擎宇才会将她们结婚这件事都告诉她。

“少爷啊，我是他奶妈啊！从小我就看着他长大。不过后来因为家里有些事，所以辞职了。他是前几天才找到我，让我来照顾你的！”吴妈说的真诚，眼里有些泪光。想必一定是想到厉擎宇小的时候了。

季蔚然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奶妈，厉言也从来没跟她提过。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说不吃惊是假的。

“少…蔚然啊，少爷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吴妈试探性的问，语气里全是小心翼翼。

“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季蔚然无奈的笑笑。丈夫夜不归宿，守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她还这么无所谓，全世界应该只有她这么淡定了。

“不回来了？怎么……是因为工作？”老一辈的思想里，男人晚上是一定要回家的，吴妈眼里闪过惊讶，虽然她藏的很快，但季蔚然还是看得清楚。

“吴妈，我觉得有些事应该跟你说清楚。”季蔚然不想以后每天都跟她解释为什么她的丈夫夜不归宿，为什么她们貌合神离。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就跟她说清楚，他们的婚姻，根本是有名无实。

“蔚然…你说。”吴妈也许也猜到了些什么，五官皱在一起。

“我跟厉擎宇的婚姻呢，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他不用行使丈夫的责任，同样我也不用。所以我并不知道他每天会去哪里，会做什么，会不会回来。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季蔚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觉得口干舌燥，拿了桌子上的杯子灌了半杯。

“我明白了。那……蔚然，你爱少爷吗？”面对吴妈的问题，季蔚然明显愣了愣，之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毫不犹豫的说“不爱。”

吴妈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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