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吝啬了?你没看到本小姐现在身受异处吗?不说点帮忙的话,你还尽落井下石?鸡公子,你这破小人,你要再敢问我要吃的,我就先把你给吃了!”燕飞秀恶恼地回答,看着这小人,越来越觉得这也是个完全不省心的小坏蛋。
“呃……这么凶蛮啊!算了,我还是溜之大吉吧,免得惹火烧身。”鸡公子说罢,快速地幻成一缕轻烟飞入了那鸡血玉坠里。
气得燕飞秀下一秒都恨不得把这鸡血玉坠给摔破了。这一刻总算体会到人走茶凉是什么意思了。敢情这人在落难时才能真正地看出谁对自己真心啊!这话果然不假。
燕飞秀气节得直磨牙,双手捏了起来,好吧!他不给她制毒,她也会自己制毒,制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烈毒,最后种在那萧王八的身上,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
燕飞秀想着想着,阴谋地坏笑了起来,一张倩美的脸庞上透着阴噬噬的芒光,仿佛那恶狼锁定目标后就会对其展开猛扑烈攻一般让人恐恶。
……
翌日的光芒笼罩在大地上,很快时间就已经在里面埋单。当天空中飘浮起那傍晚的霞光时,燕京城里城隍街的尽头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人们围绕着里三层外三层,将这本来就不太宽敞的街道给堵得更加拥挤。
只见一从远远的街头驶过来一辆囚车,这会渐行渐进地朝着这边过来。那囚车里面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俨然就是那准备赴刑场的侍卫冬梅。囚车旁边跟着一大队的人马,由刑部侍郎李谦亲自押送,一齐朝着那前面的刑场而去。
这会不仅街道两旁站满了人,而且那街道两边的酒楼窗口处也挤满了人。
“呃,怎么会是姐?”从其中一家酒楼的二楼上传出细碎的声音,这戴着白色斗笠的男人看着那囚车上的人是一脸惶乱不堪。此人正是皇城通缉的要犯冬迪。
神秘人蚀月!
“不行,我要下去救她!”冬迪说着就欲离开这间包厢时。
忽而一道剑影朝着这边晃了过来,挡住他的去路,“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可别忘了,月华公主是怎么死的?”房间桌案前,另一个穿着墨衣的中年男人说道,此人面貌极普通,脸上显得有些僵硬,唇角抽动下,脸颊旁边有轻微的皱褶,但是不细看是根本发觉不了的。
“蚀月,是你……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冬迪看着这个人,恨不得将其撕碎。原来这个人就是之前那树林里出现过的面具黑衣人,曾经给他种了剧毒然后又要挟自己去杀那月华公主的侍婢云雪。
“我逼你?好笑,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想要苟延残喘地活着,而去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黑衣人蚀月淡淡地冷笑着。
“解药,我的解药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地给我?”冬迪有些恶憎地看着对方。原来,对方骗他说替他办成事后就可以给他全部的解药,但是,事成之后,却又只有一部分。
“哼!我让你活着就是对你最大的施舍了,冬迪,别不知足了!”蚀月冷漠地笑了下,接着看向对方,眼眸子里带着丝轻薄,“本公子看上你,让你跟着本公子那是你的造化!懂吗?还有,本公子的耐心可不怎么好,你要是再敢以这种态度对我说话的话,那你很快就会毒发身亡!”
“……”冬迪气得说不出话来,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事到如今,看来也怨不了别人。
“快点用餐,吃完我们好上路!”蚀月冷漠地说着,接着收回自己的剑,自己又坐到了那座位上,不紧不慢地开始吃了起来。
冬迪看着他,心底是怎么都难以咽下这口气,只得把眼光投掷到那窗户外面,瞅着那囚车上的女人,一时间是百感焦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音传哒了过来。
蚀月朝着那一直倚在窗户边的冬迪看了一眼,示意他坐下,冬迪也只得坐了下来。
“谁?”蚀月问道,一道细腻的敏感透在话音间,不着痕迹。
“小二送菜的!”外面传来一声音。
“进来吧!”
很快那店小二就端着一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里的酒菜放在了桌案上。
“二位客官请慢用!”店小二说着正欲退下去时。
“小二哥,那外面囚车上的女人竟然是犯了什么罪,要被押街游行啊?”冬迪终是忍不住地问道。
“哎哟,客官这你就不知道了啊!我告诉你啊,听说那女人原来是当今皇上的宠臣萧王爷的贴身护卫,后来因为发了失心疯竟然杀害了住在王府里的西楚国公主呢!那手段简直是极其凶残,这女人简直不是人,就是个女魔头,哎,可怜那西楚国公主年级轻轻就做了冤魂了。不过还真是没想到,这种有疯病的人竟然还能做上王府侍卫这倒是有些让人意外了。”店小二一阵绘声绘色地说道。
遂儿顿了顿,店小二又道,“听说今儿,就要在前面的广场上被砍头呢!”
“呃,被砍头?”冬迪越加地有些紧张了起来。心下也暗暗地震惊着,没想到竟然连累到姐姐为其受难?
“是啊!两位客官,你们先慢用着,我还要去招呼其它客人。”店二小说罢,一屁股快速地走开了。
“失心疯……有意思。”蚀月淡冷地挑了下唇角。那平凡的脸庞上却有一双摄人心魂的动人双眸,从这双眼倒是很难看出这份年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