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昨日的事可有了消息?”
“奴婢特特的打听了,昨个大王砍头的并不是那副将,而是一个名唤葛夜的文臣。”
这关文臣什么事:“说清楚些,怎么回事?”
“说是那文臣言道闻太师两朝老臣,深得先王仰仗,东夷又是个不稳的,不若就将虎符暂留与闻太师之手,也好随时平乱。”
妲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心咚的一沉,这,可算得上是谋逆的重罪了:“朝臣是怎么个章程?”
“朝臣分了两派,一排中立,并不多言,一排却是拥护赞成的。”
“难不成就无一人反对吗?”
“只有两个小吏出来反对,只是位卑言轻,原做不得数。”
“这消息可属实?”
“消息是从前殿传出来的,决计是错不了的。”
妲己万没想到,帝辛的朝廷竟已是这般内忧外患,那帝辛借着这次四方来贺,必是要血洗一番了,镇住了藩属,才好对朝廷内动刀。
忽的,妲己醒起帝辛昨个可是立刻就去了王后的宫里,这事又与王后有何相干呢?
“春荷,本宫不问你缘由,只问你,与姜王后可还有未结的恩情?”
春荷怎会不明白妲己是要了自己的话,莫说妲己能这般顾全自己,便是要一五一十的禀了,也是并不过分的,当下便跪下回道:“娘娘勿用顾虑奴婢,姜王后并无恩情与奴婢,便是有所恩情的,娘娘也无需顾忌,奴婢是娘娘的人,必是以娘娘为考量的。”
“如此便好,你且起来吧,本宫也是不愿你为难,才有此一问,你不必多了心去。”
春荷起身立于一旁:“娘娘放心,奴婢都省的,娘娘有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本宫想知道,这次东夷的叛乱究竟如何?”
“娘娘,这个奴婢委实不知,不够既是已然得胜,那么打听些眉目便也不难,奴婢两日内必会给了娘娘消息。”
“好,这个你且打听着,还有,这次可是东伯侯向朝歌报的急?”
“回娘娘,是的。”
“可知东伯侯的告急折子是怎么写的?”
“这个,也需要去打听了才成。”
“便去打听了吧,警醒着些,不要让人起了疑,用了银子只管向纯儿讨了去,不必替本宫俭省。”
“奴婢省的。”
“这次闻太师得胜还朝,东伯侯也有一并随行?”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东伯侯正是随行而来,向大王报捷。”
报捷岂用得到堂堂东伯侯?藩属非召不得入朝歌。
难道这次叛乱不是偶然,而是有心人制造的一个契机吗?若如此?这殷商天下可就岌岌可危了,妲己不免一阵心冷,自己能做些什么?不行,必须要做些什么。
“春荷,你这几日且盯紧了东伯侯和凤仪宫,哪怕一点的风吹草动,本宫也要知道。”
“是,奴婢必盯的紧紧的。”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