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来,孤不曾派你出兵平‘乱’啊,你可是‘弄’错了?”
帝辛敏感的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抓不住关键。
“大王,微臣知道大王仁孝,这才着了藩属都来为淳贵太妃贺寿。”
恶来自以为猜中了帝辛的心思,还嘿嘿的笑了笑。
“微臣是粗人,不懂字画古玩的,微臣就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贵为贵太妃,什么都有了,最想要的应该就是安王尽孝身前了。”
“恶来,捷报是朝廷大事,不必在宴会上说了,先退下吧。”
帝辛一听安王就已知道事情不好,自然不会给事态继续恶化下去的机会。
“大王此言差已,捷报是大事,是国之大事,任何事碰到国事都该靠边,即使是贵太妃的寿宴也不能例外。”
闻太师之子昂着头,一副大义在手,天下我有的状态教训着帝辛。
恶来疑‘惑’的看看帝辛,又看看闻太师之子,实在不懂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爱卿这是在质疑孤?质疑淳贵太妃干扰国事了?”帝辛语气不悦的呵斥道。
“大王,微臣人微言轻,但是事关臣母,臣不得不说,请大王让恶来将军禀奏国事,勿要以臣母生辰为念,家事自是不能与国事相比。”
安王不待闻太师之子回答,便主动出列,跪伏于地,请奏道。
“好吧,恶来,是何捷报,你便奏上来吧。莫误了贵太妃的寿宴。”
帝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思瞬间百转,只望结局不是太坏到不可收拾。
“启奏陛下,臣知陛下一直忧心微地羌人作‘乱’,朝廷派兵却又屡剿不灭,是以不得不命安王长期驻守,不能擅离。”
说道羌人,恶来愤怒的大口喘着粗气,连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朝廷每每围剿,他们每每逃跑,打不过就逃,便是硬压着投降了,过不几日又来‘骚’扰,没个安宁的时候。”
“恶来,难道你‘私’自出兵灭了羌夷?”帝辛加重了‘私’自出兵的语气,明显已是不悦。
但心下却是放心了些,羌人,最是反复无常,根本没有真正安宁的时候,便是你想全部绞杀都是不行的,他们本就是游牧部族,从来没有固定的居所。
“陛下明鉴,微臣是‘私’自前去围剿,却不敢‘私’动军队,只是带了一队亲兵前去。”
恶来连忙解释道,军法如山,没有帝辛的手谕,自己‘私’自调动那可是欺君,甚至严重点,都可以说是谋反。
“既是亲兵便算不得什么,爱卿也是一番好意,孤便不多计较了,胜了也就胜了,与羌人战,本就是难在旷日持久,并非一战之功。”
帝辛打着哈哈挥了挥手,便打算把这事按下了。
“大王有所不知,臣探知那羌人五部也是有头领的,是以臣此次直‘插’腹地,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还虏了羌族的少族长来,有他在朝歌为质,当可保微地无忧。”
“嘶……”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使荣华宫的空气陡然降低了不只一度。
羌人五部已然团结?还有了共同的族长?恶来竟然能够直入腹地,就这么虏了羌族的少族长来?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恶来,你说的情况可属实?”
帝辛不得不极为郑重的求证,这等大事,可是丝毫马虎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