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帝辛动问,羽皇贵妃的笑容瞬间一僵,竟是有些‘欲’言又止。
“爱妃有何所求,但说无妨,不拘什么,孤都允准。”
见羽皇贵妃不安,不敢说出心中所求,帝辛便知定是难以言说之事,只是不拘何事,自己便是愿意答应她,纵容她,只要她能一直这般笑着。
“大王勿需如此,昔夏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孔宣万不敢累大王背上此等骂名。”
“那夏桀自己无能,守不住大好江山,输了也是该然,关一‘女’子何事,当真是可笑,孤反倒觉那‘女’子可悲可叹,竟爱那等无能鼠辈,连一‘女’子都护不住,枉生了男儿身,更遑论君主。”
“大王好气魄,便是如此,孔宣也不‘欲’大王先允准了,孔宣所求,大王心中愿应便应,不愿,孔宣也是无怨的。”
“爱妃对孤便这般不信吗?竟是处处提防试探?也罢,孤便先不提允或不允,待爱妃说完,再行定夺,这下爱妃可满意了?”
“大王莫要恼了孔宣,孔宣只是因为所求之事过于重要,过于在意,才不得不如此,日后定是不会了的。”
“孤明白,孤又怎么舍得怪罪爱妃,爱妃但说无妨。”
“孔宣知道,大王此次共册封了三人,那个司衣司的柳月儿,哦,现下已然是柳采‘女’了,位份是不够的,不需什么典礼,只孔宣与媚妃是要进行册封大典的。”
“确是如此,爱妃到底所求何事?”
“孔宣无德,不愿与他人一起受封,孔宣所求,便是能单独接受大王的封赐,那媚妃,便只赐了金宝金册,莫要一起行册封之礼,可好?”
“这,莫说妃位,便是美人之位,也是要行典礼的,孤若依了爱妃,让媚妃日后在宫中如何自处?既是爱妃不愿与人一起受封,便把媚妃的受封礼押后如何?”
帝辛有些为难的皱了眉头,好半晌,才想出这个折中的办法,便是妲己一时有些个不愿,左不过多赏赐些物件也便是了。
“大王既是这般在意媚妃,那不若便只封赐她一人,孔宣不去也便是了,孔宣到要看看,没有这区区一个册封礼,怎得便无法再宫中立足了。”
听帝辛这般敷衍的答复,羽皇贵妃心下便有些不悦,刚还说宠着护着自己,现下只这小小的愿望,都不想与自己达成了。
“爱妃莫要这般使小‘性’子,孤只是与你商量,并未便决断了,你若不愿,说了也便是了,何苦这般夹枪带‘棒’的说话。”
帝辛也是板了面孔,见羽皇贵妃只是扭了头,一脸的不愿,不得不深深的叹了口气。
“也罢,既是爱妃所愿,孤便应了又何妨,只是有些委屈了媚妃,左不过多赏赐些稀罕物件与她,爱妃可莫要再醋了。”
“大王说的什么话,孔宣哪里便那般小气,只要大王的心在孔宣这里,便是天天各式好玩的好用的,都流水般的送去娃宫,孔宣也是不醋的。”
见自己所要的,所求的,帝辛都应了,羽皇贵妃才是真正的开心了起来。
这些个‘女’人都是在自己之前便跟在帝辛身边的,原便没有办法,帝辛又是个重情的,总要对她们有些个怜惜。
只要帝辛心中,最看重的是自己,便容下她们,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