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太医放佛已经有些明白,却还不敢肯定。
“若是娘娘康复,大王自然是欣喜的。”
“大人这不就明白了吗,大王那里能不能‘交’代,甚至是赏罚,都在娘娘一念之间,一念放松,一念顽执。”
“可是,这娘娘的心思其实本官可以揣度的,本官连娘娘为何而病都不得而知,怎好医治?”
“大人可有听过,这心病,还需得是心‘药’才能医治,娘娘的心病不拘为何,这根结也必是在大王身上,现下大王亲自前来探望,便等于是服了顶好的‘药’,哪里还会不好?”
“这……”是啊,只要娘娘心情畅快,心结打开了,这病必然是好了的,到时候自己不拘开的什么方子,那便都是正确的,没人敢质疑半个字去。
“如此,多些姑娘提点,本官定不忘姑娘今日之恩,大恩不言谢,容后再报。”
“大人严重了,有功也是大人医术高明,方子下的好,与奴婢很不相干,大人莫要折煞了奴婢。”
书房内终于是尘埃落定,可是内室里却是气氛诡异,满满的都是酸涩怨恨的气味。
“爱妃这是怎么了?怎得偏要折磨自己,孤近来也是忙于国事,才无暇陪伴爱妃,爱妃若是觉得烦闷,便出去走走,或去暖房赏赏‘花’也是好的。”
国事繁忙?昨儿可是繁忙到了媚妃的宫中,王后娘娘的睡踏之上了。
心中虽是五味杂陈,面上却是一片苦涩的笑意。
“大王说的哪里话,大王忙的是国之大事,孔宣哪里不懂,只是,孔宣却有心事,怕的很,连睡下都已是不敢,这身子,便也不争气了起来。”
“爱妃怎会如此?到底出了何事,爱妃尽管说与孤听,孤定为你做主。孤是天子,有百神护佑,孤到要看看,什么魑魅魍魉敢来搅扰爱妃的美梦。”
听王太医和羽皇贵妃都说起惊惧,帝辛便顺理成章的想到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王,孔宣不惧这些,您应该是知道的,孔宣惧的只有一样,那便是不能与陛下厮守一生。”
“爱妃不得胡言,爱妃是孤的皇贵妃,尊贵已极,谁敢不许爱妃陪伴于孤,便是九天之上的‘女’娲,孤也是不准的。”
“陛下情深,孔宣感念,只是这命数之事,从来都是由天不由人,谁又能逆的过天呢?”
“那爱妃究竟惊惧什么?可是有人冲撞了爱妃?”
“回大王的话,不曾,只是孔宣近日连续噩梦缠身,梦中总是有人要带走孔宣,不许孔宣留于人间。”
“梦中之事,岂可尽信,爱妃莫要自苦。”
“大王说的是,梦中之事不可尽信,却也不能不信,这同一个梦,孔宣已是做了好久,显见不是个寻常的。”
“那,爱妃可有破解之法?”
“这……办法到是有一个的,只是,很有些为难,国事这般繁重,已然是让陛下很是疲累了。孔宣实不愿为大王再填烦恼。”
羽皇贵妃微低了头,很是有些自苦,难过之下,语气低沉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