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犹不解恨,还把折子愤愤的扔出去多远。
“大王息怒,切莫气坏了身子啊,这些个办事不利的,斩了便是,哪里值得大王跟他们动气。”
“一群‘混’账东西,不知道认真做事,为孤分忧,便只会一味的抱怨,叫屈,明明是他们治理的不好,预防的不够,才酿成这等大祸,却要孤来承担,要孤下最急诏,他们倒是一个个的好打算。”
“大王既然知道他们是个不晓事的,处置了也就罢了,可莫要气伤了身子,大王且喝口茶顺顺气再批阅也不迟。”
安公公从小便跟在帝辛身边伺候,这相处的久了,可不只是主仆间的关系那么单纯了,说是家人般的亲情也不为过。
就是这种亦仆亦友的感情,让安公公对帝辛伺候的很是上心。
也很希望帝辛能够做个有道明君,成就一代霸业,被千秋后世所传颂。
这有道明君自然是不能随便砍杀大臣的,不然史笔如刀,肯定会写上个暴虐成‘性’的批语。
很多时候,史官根本就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该杀,到底做了些什么,他们只看表象,甚至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却硬生生给污成了黑的。
这帝王啊,便是这天下最不能随心所‘欲’的人了,除非你想当个暴君,遗臭万年。
可是帝辛偏有些自负,自己认定的,便不惧人言,不惧规矩,这就是把双刃剑了,得时刻提防着莫过了度。
结果安公公递过来的茶盏,吃了口茶,帝辛也稍稍缓解了愤懑。
“明日你便给钦天监传个话,告诉他们,那个木神的使者,孤已然找到了,便是九候的嫡‘女’,戈雅小姐,让他们不需再做无用功耽误时间了,直接上折子吧。”
“是,老奴明儿一早便去办,只是,这戈雅小姐,现下还在永巷,木神的使者若是从永巷中出来总是不大好。”
“你所虑甚是,可见你也是真心为孤着想的人啊,不过这个不难,明日待折子上来,你便去永巷传旨,封戈雅为美人,便赐号为木,着木美人代孤去向天祈福。”
“大王英明,大王竟是早已安排妥当,是老奴多虑了。”
“哪里是你多虑,这还真不是孤想到的,这还是那日媚妃提醒孤的,这媚妃啊,心思到是个活泛的,也懂得为孤分忧。”
提起媚妃,帝辛嘴角不由的弯了弯,眉眼处也带出了一丝暖意。
“大王说的是,媚妃娘娘确是聪慧过人,最难得的是,并不会给大王添麻烦,入宫这许久,老奴也不曾见媚妃娘娘天天里求见大王。”
“你说的不对,她虽是聪慧识大体,却不是孤最喜爱的地方,孤最喜爱的便是她对孤的那一份心。”
帝辛说着便有些动容。
“你去叫她起来吧,有什么事便进来说吧,没事闹甚么请罪不请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