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媚贵妃一向乖巧,不但‘侍’奉孤一心一意,便是对王后,亦是礼敬又加,王后位主中宫,莫要生了嫌隙妒忌之心。--”
帝辛本是敬重姜王后的,况现下洪儿争气,自己亦是有意培养,那姜王后的德行‘操’守便更为要紧了。
“王后若是有此闲暇,不若多为洪儿‘操’劳着些,洪儿近日‘操’劳,很是该补补身子。”
“大王恕罪,想是臣妾言语不当,冲撞了大王,可臣妾并无此意,臣妾伺候大王多年,大王该是了解臣妾的啊。”
若是从前,自己倒当真是了解姜王后的,可现下却是不然了。不说这善妒的恶形,只说这用心便已不同。
从前,姜王后是将一切系于自己身上的,不拘什么事,都是先考虑自己几分的。
可现下,却只念着洪儿了,便仿似洪儿不是自己亲子一般,竟是与自己百般玩了心眼儿。
“罢了,此事休要再提,孤实无这份闲情逸致,孤今儿前来,乃是有正事要与王后商量。”
不拘姜王后究竟怎生想的,帝辛都没有兴致再谈,还不若直接说说自己前来的用意。
“大王既是有事,臣妾洗耳恭听便是。”
姜王后本是有心再劝的,可帝辛如此不耐烦听了,便是自己再急,也不能急于这一时半刻了。
“孤不日便要启程去往太庙祈福,朝中诸事有洪儿监国,经过这几日的学习,料来洪儿已是足以应付,便是当真有大事难以决断,亦是可以火速报与孤知。”
提起殷洪,姜王后的眼神瞬间温柔起来,便是声音,也软糯了许多。
“大王英明,洪儿是个勤勉的,又有比干王叔帮衬着,料来不会辜负了大王的期望。”
“王后说得有理,是以朝中之事,孤并不很担心,孤放心不下的,乃是这后宫之事。”
不放心后宫之事?这便是在疑心自己无能了吗?这后宫虽说大的很,可说到底,不过几个嫔妃。
媚贵妃又是随圣驾出宫的,剩下的黄贵妃与沈美人尽皆禁足,余者不过羽皇贵妃和姜采‘女’。
姜采‘女’是入不得帝辛的心的,那如此郑重的叮嘱自己,究竟是疑心自己管束不好,还是恐自己伤了他心爱的羽皇贵妃娘娘。
因着揣测不准帝辛的意思,是以姜王后的回答便不敢很明确了去。
“大王但请放心便是,臣妾必将各位妹妹都照顾的妥妥当当的,绝不使一人出了纰漏。”
“王后曲解了孤之意,王后统率后宫,孤是放心的,孤不放心的是沈美人。”
“沈美人?大王不是已将她禁足了吗?”
帝辛这话,姜王后到当真是没有想到的,实在是不解其中深意。
“孤会将福德留给王后调派,不拘出了何事,王后都要保住沈美人的‘性’命,绝计不许她有一点的闪失。”
“敢问大王,可是不拘她做了甚么?”
帝辛既是这般说,料来此事不小,不讨得一个底限,自己当真是不好行事的。
“便是不拘任何事,王后都要保下她,另,孤恐有人会想杀害于她,此事很需王后费心着些,断然不能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