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欲迷人眼,权势乱人心,功名利禄真的那么重要吗?
大概一柱香之后,王府里所有身材高挑的女子都集中到了院子里。独孤雁一一看过,还是没有什么发现,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还是漏下了什么?
“再去找,不一定是府里的侍女,凡是今天到了王府的通通找过来。”
等待的过程萧赜一直握住她的手,眼眸含笑,只是偶尔扫过跪地的贵妇千金们,才会露出凶狠的神情来。
“王爷,王妃,所有身高约六尺的女子都在这里了。”侍卫长张锐指着屋外的人说道。
独孤雁推着萧赜走了出去,这些都是粗使丫鬟,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主子。此时个个垂头敛目,拘谨的双手无处安放。
独孤雁慢慢的踱过一个又一个人面前,仔细的观察她们的神情,良久才说:“一个一个分别带下去,说明案发时都在做什么,有何凭证。会写字的自己写下来,不会写的口述给侍卫记录。”
张锐:“是。”
又过一会,张锐拿来一叠供词,独孤雁一一看过,粗使丫鬟基本上都是几个人一起工作,当中只有一人,案发时是一个人在雁胡林清扫。
雁胡林?假山之后不就是雁胡林吗?
“把这个人带过来。”
不一会进来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头发略有蓬乱,衣服也是常见粗布。独孤雁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审视良久,突然说:“说,谁让你放的暗器。”
女子吓的扑嗵一声跪下去,“不是我,奴婢冤枉。”
“冤枉?”
女子战战兢兢的跪着,双肩不住的轻颤,“奴婢一直在雁胡林清扫落叶,不曾离开半步,奴婢不知道什么暗器。”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悠宁。”
“悠宁?”独孤雁好似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细细咀嚼以后才慢悠悠的吐出来。“好名字。谁帮你取的?”
她突然态度随和,如话家常,悠宁不知所从,“奴婢从小叫的便是这个名字。”
“你是家生子。”
“不是,上个月才进的府。”
“你在何处当值?”
“奴婢进府后一直在雁胡林负责洒扫。”
“哦?”独孤雁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突然抓了她的手,悠宁吓的面色惨白。
“一个负责洒扫的粗使丫鬟,手上竟然没有一处茧子,说,谁派你来的?”独孤雁举起她的手,果然根根纤白如玉,似青葱一般。
这样的手,就是寻常千金小姐也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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