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特例。”
“特在哪里?”
我给她分析,“一,你是他扶助的对象,那样,是不是给人一种趁人之危?我爸毕竟是知识分子,这方面的良知还是有的;二是,你正在上学,他不想扰乱你的心。”
谌妫燕说,“可是,后来我不上学了,家里也不那么穷困了,虽然我哥的医治还需要他的帮助。”
我接着给她分析,“第三,你不想‘蜻蜓点水’,你想和他结婚,而他是不能和别人结婚的。”
谌妫燕惊异地问我,“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我不能回答你。”
谌妫燕望着我,“有一天能不能回答我?”
我想了想,我相信有那么一天,我可以回答她,就说,“能有那一天,我相信。”
她满意地看着我笑了,然后把爸的手机打开,又问了我的手机号,三下两下,就弄好了。
她用她的手机拨打我爸的手机号,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映出她的来电,而且来电的铃声,就是手机出厂时自带的那种铃声。
“你一听到这个铃声,就说明有人打你爸的手机了。”
我应,对她操作手机调解功能,麻利利索快,很是钦佩。
我问她饿不饿?她毕竟把吃的那点东西都吐出去了。她说不饿,吃一顿肉食,两天不吃饭都不饿。
“别看我吐了,我吐的都是渣滓,精华一入口就让我吸收了。”
她说话幽默风趣,我愿意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我带她去我爸的屋,照顾她铺床,她说不用,只要所用的东西屋里有就行,就能找到,你也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了。
我是有点累,但我精神很好。
我回到我的房间,把门虚掩着,想到夜里谌妫燕闯进来,说她害怕让我搂着她,我就好好地搂着她。
我非常想搂她,她的肌肤一定很滑,她的鼻息一定很爽馨,她那方面一定很给力……我把所有衣物都除去了,免得一会儿手忙脚乱的。
我盖了条毛巾被,迷迷糊糊地想着和她的种种。
谌妫燕走了过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有的时候遮掩一下,比赤祼祼地更性感,话说赵飞燕出浴就穿着这件上仙国进贡的蝉翼衣,那时,不叫睡衣也不叫浴衣,就是一般的外装,但赵飞燕穿上它,里边再没有内装,她的胴体,清清楚楚,又时隐时现,宛若寰宇中飘下的飞天。
她一下子拥住了我,说,干—红—哪!你抱紧奴家,奴家饿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我说我就喜欢饿着时候的女子拥入我怀中,她们柔弱无骨,象一块面团儿,尽我揉濡。
女人这个时候不要有动作不要有声息,甚至不要有生命。
你就是一块面团儿,一块固体的水,但又不是冰,而是一块有形的温软的物化的水。
我有反应了,□□□□□□□,把她放在一堆七彩的棉桃之上,她环着我的脖颈,并未放手,她躺倒下,我也跟着躺倒下,我问她,是不是压到你了?她说,不要想那么多了,夫君……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那种出厂时的铃声,有人打我爸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