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萎靡不振闷声闷气的开口“算了,我知道你的父亲不喜欢我,他不是都说了他原本是有中意的儿媳妇人选了吗?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已经领了证,所以他才勉强接受我的,阿言… 我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啊?”
肖言俯身在乔沐耳畔轻咬低语“谁说你不讨人喜欢了?至少我喜欢你,他的儿子喜欢你不就够了,你是跟我结婚过日子又不是跟我爸结婚过日子,不用那么在意他的看法,知道吗?有空乱想,不如早点生个曾孙子出来吧,这样你的正宫娘娘的位置就稳定了。”
乔沐刚想推托回答,只是那声音却是变了音调,娇媚动人,肖言在她耳畔轻吻噬咬,顺着耳际缓缓下移,脖颈间传来的酥麻感令乔沐往旁边躲闪了一下,而肖言的手牢牢禁锢着她的纤腰,呼吸被掠夺,他的吻时而婉转时而紧迫,令她无法拒绝,脑袋发蒙昏昏沉沉的看到那暖黄的灯光晕出了无数的光影,双手紧紧揪着他胸前衣襟抵着他,细如蚊音破碎的声音寻求了空挡钻出。
一手撑在她的头旁边,秀丽的黑发散落在床,身下的人双眼迷蒙雾气晕染了她的双眸,看上去楚楚可怜,红唇也因刚刚的滋润而变得愈发饱满,那上面莹润的水光犹如晨露中的樱桃诱人采摘一品其鲜美味道。
他悠悠看着她,眼神迷离,似是在欣赏一件心爱的瓷器一般认真,微醺的瞳仁慢慢雕刻着的都是她的模样,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寸一寸往下,在她白玉般的肌肤游走,无比虔诚的贡献着他最真挚的情感,她之如他,就像是毒品,一沾染便无法戒脱。
每一次她的意识都是涣散的,即使是事后她也难以回想起那细枝末节,她想找到的是能灭火的冰却无意间触碰到的是比她还要炽热的火源,带着她一同焚烧,就像是不小心失足于悬崖边的游客,她只能无助的紧紧的攀附着唯一能救赎她的边角,一旦松手便是万劫不复。
每一次她都是紧紧咬着嘴唇不然自己叫出那恼人的声音来,可是身边的男人却是诱哄着她释放自己的声音,她不听,他就变着法子的磨她,直到她叫出声,直到达到他的目的,手指收拢嵌入他的皮肉,可他就像是毫无知觉,只是更加的折腾她,直到她筋疲力尽昏死过去,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暖流包裹了她,而她已毫无反应,陷入梦乡,那柔软温暖的感觉令他喟叹一声,这才停止了攻城略地。
许是见怀中的人已经不堪重负昏睡过去,他才敛下了眼眸中的阴郁,那抹浓黑却是聚而不散,像是黑洞,要将她牢牢吸进去,紧紧环抱着她,只有在这一刻,他们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才是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门外之人自是听到了房内的动静,虽然声音很小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也不难猜测这声音所为何来,叶然脸颊绯红,虽然不是尚未经人事的少女,也不是刚刚新婚的少妇,可亲耳听到这种事情难免会让人脸红心跳,正是因为经历过所以画面感才会更加强烈,肖明义是军人,经过专业的训练,五观难免要比常人更为灵敏锐利,自是能将那微小的声音捕捉的清清楚楚。
微微挑眉,他刚回家便听见自己的妻子说阿言回来了,还带了弟妹回来,他这才想着要来个招呼,哪曾想正好碰到人男欢女爱,正在履行夫妻义务,看起来,自家面瘫弟弟是找到了能制得住他的人了,瞧这缠绵劲,丝毫不逊色与他。
环胸背靠在墙边,看到自家妻子娇羞的模样,嘴唇微勾眸色微敛,低声开口笑道“怎么?这就害羞了?你可是履历丰富,经验老道了,怎么还会害羞呢?是为夫的没有将你的脸皮锻炼好,没有让你习惯这种事情吗?”
叶然嗔了他一眼,肖明义低声笑着“原来如此,那么…”叶然惊呼一声,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肖明义横抱着自己的妻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叶然抡了他一拳嗔怒道“你快放我下来,家里还有别人呢!要是被人撞见了多尴尬!”
叶然都能感觉得到肖明义起伏的胸膛,他低低笑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这么害怕,再说了,现在这个时辰,这家里是不会有别人出来的,就算出来了,感觉到不好意思的应该是对方才对,你害羞什么?”
“肖明义,你怎么脸皮这么厚!你赶紧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叶然羞愤的说着话,试图挣扎着跳下来,肖明义皱了皱眉“别扭来扭去的,你这是在诱惑我?然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叶然停下了挣扎,看见肖明义的模样,她低下了头,她丝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他的脸皮厚,说得到就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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