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若初一脸不明的看向她,又看了看那个小荷包,难道这就是暗藏的危害嘛!
“如果臣妾猜的没错,这个应该就是恶人暗藏在娘娘身边的香粉。”薛子荣伸手接过小荷包,仔细打量了一下,随即才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可能吧,这么小的东西,能有多大危害。”郝若初还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也就比拇指大一点的东西,能有多大危害?实在让人有点质疑。
“娘娘别小看了这个东西,只要孕妇长时间接触这个东西,严重可导致胎儿死亡,轻则致胎儿畸形。”薛子荣一本正经的说道。
郝若初赶紧收回手,这个小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危害。
“来人,去把易少傅找来。”郝若初迫不及待的想证实这个东西是否真的有害,所以她又转脸吩咐道。
明月又颔首作答,也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娘娘,如若此物确实存在危害,还求娘娘在皇上面前替家兄求求情,家兄绝不会做出杀害娘娘的事,臣妾求您了。”薛子荣又屈膝下跪在地。
“你就别跪了,本宫自有分寸。”郝若初眉头微蹙,有点烦躁的说道。这件事来的突然,她心里一时乱成了一锅粥,还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经过易呈墨对小荷包里面的粉末进行查看,那个小荷包确实存在重大危害。要不是郝若初没有随身携带,恐怕早已经遭人毒手。
事实也摆明,郝若初带着那个小荷包,又马不停蹄的来到宣明殿。却不想,萧瑾晟已经离开了宣明殿。
不知萧瑾晟的去向,郝若初和薛子荣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萧瑾晟回来,无奈只能选择先回去。
刚转身,隐约传来女子悦耳的嬉笑声,随在微风中,宛若一曲动人的旋律。
已近暮色,视线有限,她们都循音看去,环顾四周,找了半响,才从一处灯亮下,走出一抹熟悉的身影。
萧瑾晟!身旁还伴着一名女子,竟然是已经快被人遗忘的媚儿。
郝若初和薛子荣都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眼,这个媚儿,又耍了什么花招,居然能把萧瑾晟又勾引过去。
“皇上,臣妾有事禀报。”薛子荣才顾不得那么多,她赶紧忙走了过去。
萧瑾晟和媚儿本是有说有笑,心情看似好的很。只是见薛子荣走了过来,萧瑾晟脸上的笑意,顿时在脸上褪尽。
“皇上,臣妾有要事上报,求皇上给臣妾一次替家人申冤的机会。”薛子荣一脸伤心急切的说道,话落,便屈膝跪了下去。
萧瑾晟从一脸笑意褪尽,到此时此刻的冷颜,似乎只用了眨眼即逝的变化。
“爱妃先回宫吧,待朕晚一些在过来。”萧瑾晟转眼对媚儿的表情,已经是一脸温和的说道。
“那臣妾在凌香殿恭候皇上。”即便是夜色中,依旧是不能掩去,媚儿脸上那妩媚动人的笑意,但她却洋装羞答答的颔首说道。
萧瑾晟也极为宠溺的在她脸颊上轻抚了一把,以点头作答。
媚儿笑之,随即又转向郝若初和薛子荣颔首示意了一下,一对笑眼中,流露着十足的挑衅,而后才转身离开。
宣明殿内,萧瑾晟位于上坐,郝若初和易呈墨站在一旁,唯独薛子荣一人跪在殿内,讲述了薛子沐被陷害的来龙去脉。并称导致郝若初胎动的主因,其实是那个危害极大的香粉。
“易少傅,荣妃所言,可属实?”萧瑾晟听闻详情后,绷着严肃的俊脸,语气低沉的问道。
“回皇上,荣妃娘娘所言不假,只是关于危害到皇后娘娘凤体的主因,可能还要做进一步查实。但这个香粉,确实对胎儿存在极大危害,好在娘娘没有随身携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易呈墨走至殿内,拱手说道。
“皇上,薛少保与皇后娘娘无冤无仇,他又怎会冒险加害娘娘!且我薛家对皇上是忠肝义胆,又岂会做出伤害龙嗣这等大罪,求皇上明察。”薛子荣趁机赶紧掺和一把,她依旧是苦苦哀求道,且深深的叩首在地。
“皇上,臣妾发现身子不适,也并非是一时两时,早在薛少保没有给臣妾送白参汤之前,臣妾便出现不适症状,由于不明显,所以臣妾就没有上报,现在想来,可能是早有人对臣妾下手,臣妾却一时大意,没有发现,还望皇上赎罪。”郝若初一脸暗淡,且语气沉闷的说道。话毕,在明月的搀扶下,她也小心翼翼的屈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