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定定的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双手抓握玉块,几乎都要抓碎了。旁边她的贴身丫鬟上前,轻巧的拿过两块血玉,低声说:“大小姐不要太在意,她们迟早就接纳你的。”上官惊鸿收起甜甜的笑脸,一脸沉重:“是吗?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只怕到时候她已经被休了吧!走进去后,月华看到满桌京城的名菜,有风锦轩爱吃的,有风轻云爱吃的,月盈爱吃的,甚至她爱吃的也有,还有一些是锦州特有的小吃,准备得面面是道。
这让月华不敢轻视柔妃,一个本该恨你的人,记下了你所有的喜好,难道只为了讨你开心,不可能!不知道风锦轩和风轻云怎么想。看向前方,风锦轩面带微笑和恭敬,说道:“柔母妃,真是有心了,连孤最爱的木密卷也记得。”木密是盛产大鑫的一种果实,但是产地不在锦州,从原产地运来起码也要两天,难道柔妃早就知道自己会来了?柔妃轻柔一笑,说道:“本宫有心,但是也是惊鸿他们家送来的货,厨房才能做,说来也是怪,你们和惊鸿也是有缘,本来她拿来只是给我吃的,本宫这几天上火,留到了今天,居然就物有所用了。”
柔妃说的轻巧,但是每一句都是说到了点子上了,一个表明自己并不知道风锦轩什么时候过来,二是抬高了自己的媳妇。
果然风锦轩不得不承情,对着上官惊鸿说到:“真是太感谢七弟妹了。”
上官惊鸿起来福了福身:“能有幸为太子服务也是我的荣幸。”在这个时候,有人发出了一个轻蔑的冷哼声音,现场也不吵,所以声源从哪里出来大家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了。
那个不和谐的声音正是风天赐发出了,他一脸鄙夷的瞪着上官惊鸿,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一阵羞辱感冲击着上官惊鸿的五官,她一个趔步,几乎摔倒,靠扶着旁边的柱子才能支撑。
“天赐,要是你不喜欢在这里,尽可以回房,没有人逼你在这里,但是在这里就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柔妃几乎是把碗筷摔了出去,指着风天赐骂道。
风天赐一点情面也不留,咕咚一下站起来,几个大步迈出了门口。
柔妃气得只喊头疼,还是月盈乖巧得扶住了她,安慰她。一场家宴就这样变成了闹剧。
晚上,他们回到房间各自洗漱,月华弄好后,就着昏黄的灯光整理包裹,看到风轻云洗漱完回来,放下手中的活,问道:“今天这事你怎么看?”“今天什么事?”风轻云撇了她一眼,自行坐到书桌前看起书来。月华不肯放过他,也跟了过去,看到他看书,一把揪过他的书,骂道:“你弟弟在情海里水深火热的,怎么你们这些哥哥无动于衷呢?”风轻云抢过了自己的书,拿在手上:“不然呢?毕竟七弟的生母还在,怎么轮到我们这些哥哥说事呢?”月华想想也对,不过她抽过去说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明天我们去拜访下司马府吧!”她刚洗漱,一股清新的味道,幽若的气息全部打到他的耳朵上,耳朵是人体比较敏感的部位,一下子他那里就有了反应。可是他不能在她的面前暴露,于是心不在焉的回答:“好!”借以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她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手舞足蹈,书房本来就窄,给她这么一舞弄,一下子左碰右撞的,吓得她惊住了,连忙退了一步,可惜脚没有站稳,一下子就滑到了,真不巧,脸正好打到了风轻云下体的部位。风轻云一直坐着,看到月华像要拆房子那样的舞弄,最后还摔倒了,本能地邀伸手扶住她。结果人是扶住了,可是月华的脸正好对着他腰部以下,包括那点凸起的地方因为近距离看得非常仔细。